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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結果呢?&rdo;

&ldo;他們很手腳利落，&rdo;我說，&ldo;我有個感覺，他們練習過。&rdo;

第二天早餐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步行去西五十四街的上城北區分局。喬&iddot;德金正好在自己的座位上，而且突然稱讚起我的外表，讓我有些不知所措。&ldo;你最近穿衣服講究多了，&rdo;他說，&ldo;一定是那個女人的功勞，她叫埃萊娜是不是?&rdo;

&ldo;沒錯。&rdo;

&ldo;嗯，我覺得她對你產生了好的影響。&rdo;

&ldo;我相信，&rdo;我說，&ldo;你到底在扯什麼淡啊?&rdo;

&ldo;我是說那件外套很好看，沒別的。&rdo;

&ldo;這件外套?至少十年了。&rdo;

&ldo;你以前從來沒穿過。&rdo;

&ldo;我常常穿。&rdo;

&ldo;不然就是那條領帶。&rdo;

&ldo;這條領帶怎樣?&rdo;

&ldo;天哪!&rdo;他說：&ldo;有沒有人說過你他媽的很難纏?我說你看起來很帥，結果下一分鐘就他媽的上了證人席了。我們重新來一遍怎樣?&l;哈羅，馬修，看到你真高興。你看起來像團屎，請坐。&r;好一點了吧?&rdo;

&ldo;好多了。&rdo;

&ldo;我很高興。請坐吧，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rdo;

&ldo;我突然有股衝動，想犯重罪。&rdo;

&ldo;我很清楚這種感覺，很少有哪一天我沒有這種衝動的。想犯哪條特別的罪啊?&rdo;

&ldo;我在考慮一條d級重罪。&rdo;

&ldo;這個，我們多得很。非法持有偽造裝置就是d級重罪，你可能每分鐘都會觸犯。你口袋裡有沒有筆啊?&rdo;

&ldo;兩枝鋼筆，一枝鉛筆。&rdo;

&ldo;哇，那我念你的權利給你聽，逮捕你，給你印指紋。不過我猜這大概不是你心裡想的d級重罪。&rdo;

我搖搖頭，&ldo;我想違反刑法第200&iddot;00條。&rdo;

&ldo;200&iddot;00。你是要我去查，對不對?&rdo;

&ldo;有何不可?&rdo;

他瞪了我一眼，伸手拿起一本黑色的活頁夾，翻了翻。&ldo;這個號碼很熟，&rdo;他說，&ldo;哦，在這兒。&l;20000。三級賄賂。觸犯三級賄賂罪行者，為協商、或提議、或同意給予任一公職人員任何好處，明知該公職人員之投票、公民意見、判斷行為及決定，或行使公職人員職責之辨別能力將因之受到影響者。三級賄賂為d級重罪。&r;&rdo;他繼續默唸了一陣子，然後說：&ldo;你確定你不想違反第200&iddot;03條?&rdo;

&ldo;那是什麼?&rdo;

&ldo;二級賄賂，跟另一條一樣，只不過屬於c級重罪。要符合二級賄賂，你要從協商或同意的協議中獲利，老天，你不覺得他們寫這些東西用字很妙嗎?從中獲得的好處必須超過一萬美元。&rdo;

&ldo;哦，&rdo;我說，&ldo;我想d級就已經是我的上限了。&rdo;

&ldo;我就怕這個。在你犯下d級重罪之前，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件事，你幹這行多久了?&rdo;

&ldo;好一陣子了。&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