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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但不可能是他們，&rdo;埃萊娜說，&ldo;因為那三個男的是黑人。在大西洋街作案的那些人是白人，對不對?&rdo;

&ldo;對，所有目擊證人都這麼說。&rdo;

&ldo;嗯，這幾個是黑人。如果我一直追問她這一點。她一定覺得我有種族歧視，或是我懷疑她有種族歧視，否則幹嘛緊咬著強姦犯的膚色問個不停?當然對我來說這一點特別重要，因為這麼一來就表示她並不符合我們的條件了，除非那幫人在去年八月到現在這段時間裡，想出個法子改變膚色。&rdo;

&ldo;如果他們有這個本事，&rdo;我說：&ldo;那他們就絕對不只值四十萬了。&rdo;

&ldo;你真好。總之，我覺得自己好像白痴，不過我還是抄下了她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告訴她只要計劃透過就會聯絡她。還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你想不想聽?她說不管這件事會不會有結果，她都很高興自己打了這個電話，因為能講出來對她幫助很大。事情剛發生的時候她常常講，也作了些心理輔導，可是她已經很久都沒提這件事了，她覺得好過很多。&rdo;

&ldo;一定也讓你覺得很好。&rdo;

&ldo;她還以為我是輔導人員，暗示能不能一週來我這兒一次作治療，我跟她講我是製片的助理，這兩份工作需要的技巧是一樣的。&rdo;

同一天，我終於找到了布魯克林刑事組的約翰&iddot;凱利刑警。他還記得利拉&iddot;阿爾瓦雷斯案，說那實在很可怕。她是個很漂亮的女孩，而且每個認識她的人都說她是個又很聽話又用功的學生。

我說我在寫一篇關於在不同尋常的地點棄屍的報導，問他屍體在被發現時有沒有不異樣之處。他說屍體曾遭肢解，我問他是否能說得詳細些，他說還是不說的好。一方面是因為該案某些部分他們想保密，另一方面是顧及到女孩家人的感受。

&ldo;我想你一定可以諒解。&rdo;他說。

我又試了幾個不同的策略，結果都是碰壁。我謝謝他，正打算掛電話的時候，突然想到問他是否曾在七十八分局上過班，他問我為什麼問這個。

&ldo;因為以前我認得一個在七十八分局上班的約翰&iddot;凱利，&rdo;我說，&ldo;不過我看你們絕對不是同一個人，因為他現在早已過了退休年齡了。&rdo;

&ldo;那是我父親，&rdo;他說，&ldo;你說你姓斯卡德?你到底是幹什麼的，記者?&rdo;

&ldo;不，我自己也辦案。曾經在七十八分局待過一陣，然後轉到曼哈頓第六分局，在那裡升了刑警。&rdo;

&ldo;噢，你是刑警?現在變成作家了?我父親常說要寫一本書，不過他是光說不練。他退休大概有八年了，現在在佛羅裡達家中的後院裡種葡萄柚。我認識很多警察都在寫書，至少他們是這麼說的，不然就是說在計劃中，不過你真的在寫?&rdo;

是時候轉變話題了。&ldo;不。&rdo;我說。

&ldo;什麼?&rdo;

&ldo;剛才都是胡扯，&rdo;我坦承，&ldo;我現在是私家偵探，離開警界後就開始做這行。&rdo;

&ldo;那你到底想知道阿爾瓦雷斯案的哪些事?&rdo;

&ldo;我想了解肢解的內情。&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想知道是不是切除肢體。&rdo;

一陣靜默，時間長得足以讓我懊悔根本不該提出這一連串問題。然後他說：&ldo;你知道我想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