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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則是另外一種可能。

這兩種可能都很可能發生，讓人難以取捨。

第四卷：鴻門盛宴 第五五九章：求壽幽谷

老舊的房舍中，傳出了一聲低吟，女人拽住了男人的手臂：「你要走了？」

男人不說話，只是沉沉地嘆了一口氣，好像是滿天的煙塵落下，瞬間覆蓋了女人一臉的哀傷。

「能不能不走？」女人低聲問道，男人輕輕搖了搖頭，他本就不是屬於這裡的。自然也不能留下來。

「我去做飯。」女人默然了片刻，然後低聲道，她輕輕撫了撫自己面上地髮絲，然後用一根髮帶從後面紮起了凌亂的頭髮，然後猛然從男人的後面抱住了他的後背，「不要去，不要去！就算是為了我！」

「盈盈。我說過了，其實……我不是人……」男人的聲音有些顫抖。「我……我不是人，我是一個東西……一個屬於別人的東西，我不能決定自己的行止，我……」

「你不是！你是人，你怎麼會不是人？」這種爭論在其他地方或許會很好笑，但是在盈盈說出來，卻是那麼地聲嘶力竭。還充滿了莫名的恐懼。

男人輕輕搖頭，他站起來，一對巨大地羽翼從他的背後伸展開來，巨大的，血紅的羽翼，「你見過有什麼人長這種東西麼？」

盈盈淚流滿面，這不是倩女幽魂，也不是荒誕故事。更不是自己看過的傳奇志怪小說，這是自己的生活，而這個人，是自己的男人……八年來，自己第一次擁有地男人。

在這封閉的荒山裡，守著一個小小的學校。教著二十多個孩子，自己耕種，自己織布做衣服，自己打水挑擔，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做的，而且，也這樣過了八年……當她已經忘記了外面的喧囂與繁華，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女人，忘記了自己還有晚年的時候。突如其來的災難。讓她驚慌失措，那時候地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希望自己即便是被搶去了做別人的老婆，也依然可以去做一名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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