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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只穿過一次啊，可是我覺得那件襯衫也就你穿著才比較好看。&rdo;

我回：&ldo;已閱。&rdo;

很快李相南的短訊息又回過來：&ldo;你能不能不要每次只打兩個字啊?!&rdo;

我說：&ldo;加上句號明明是三個字好嗎?&rdo;

接著李相南的短訊息又發過來：&ldo;可我要是說三個字，你不就不發我上一條這麼長的訊息了?&rdo;

我說：&ldo;…&rdo;

我正要回他一句&ldo;去死&rdo;，聽到旁邊有人喚我的名字：&ldo;綰綰。&rdo;

我回過頭，顧衍之的手指按在方向盤上，視線看著前方，語氣有幾分漫不經心的意味：&ldo;幫你收拾房間的王阿姨在你放學前告訴我，她的女兒今天被查診出懷孕，需要她照顧。她剛才回了家，現在估計還沒有趕回來。&rdo;

我將這個訊息消化了一下，說：&ldo;所以說我今天要一個人在家裡睡了，是嗎?&rdo;

正值紅燈，車子緩緩停下來。他偏過頭看看我：&ldo;或者，你也可以跟我回去顧宅。&rdo;

&ldo;…&rdo;

&ldo;王阿姨的女兒懷孕，今天聽她口氣有些著急，說是有點流產先兆。你還有一個半月就要高考，接下來王阿姨如果兩邊跑，就難以兼顧完全。既然這樣，我想，&rdo;他停了停，偏過頭來看看我，&ldo;你不如搬回顧宅。&rdo;

&ldo;…&rdo;

我看著他。他的臉龐隱在暗處，淡然沒有波動。他方才的語氣同樣雲淡風輕。像是在處理一件公務，給出前提，繼而給出建議。再合理不過的邏輯順序。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我自己的聲音：&ldo;好。&rdo;

高考前的最後一個半月，殘酷的程度是慘不忍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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