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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篤信基督,怎麼會開這麼不莊重的玩笑!”蘇小曼這一句讓秦簫沒法不承認了。不過他接著淡淡地說道:
“我只是趁他不注意在他腋下放了本聖經,至於蒙著頭,是這小子從孃胎裡帶出來的習慣,真的不關我的事。不過我也沒想你反應這麼大。”
許少卿忙作證道:
“秦簫說的沒錯,孟凡的確喜歡蒙著頭睡覺,不過秦簫你拿孟凡這麼整可有點過分了啊。”
秦簫也覺得拿孟凡這麼搞不太好,況且他在住院,不由得有點懊悔,不過孟凡醒來的第一句話把大家都逗樂了。只見他坐起來,睜開惺忪的雙眼,因為蓋著頭,所以很難適應白天的強光,一下子見到的不是醫生護士,竟然是這麼多的美女,又因為好久沒見劉雨馨和蘇小曼還有馬曉溪,大學這幾年,她們早就褪去了高中生的青澀,渾身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而且他也沒認出她們來,竟然自言自語地說道:
“我來天堂了麼,怎麼這麼多天使來接我呀?”
第十二章 秦簫鬥法
其實大家去看孟凡的時候,他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不過許少卿害怕他沒好利索再感染,就讓他再住院觀察一段時間,沒過幾天孟凡就出院了。
正好是個週五晚上,週末了,大家都沒事情,於是孟凡就叫蘇小曼、唐妮、許少卿和秦簫幾個高中同學出來找地方練歌。這個“理科24班”樂隊在大學時候就已經組建起來,每每假期,他們都會排練而且接演出,現在他們都畢業了,也沒了當年出唱片,開演唱會的夢想,只是作為一種愛好還保留著。孟凡唱功吉他打鼓都是行家,蘇小曼女聲和鍵盤不錯,秦簫唱得也可以,打鼓以前一般都是洛川,現在洛川不在,只好讓許少卿來打,不過許少卿是貝斯手,打鼓不是很行,老是帶壞節奏,孟凡只好讓馬曉溪來打,翟聰穎也喜歡音樂,喜歡這樣瘋玩,而且說要練習打鼓。其實鼓是全隊的領跑者,掌握著整個節奏,所以孟凡還是讓馬曉溪來打,畢竟系統練習過,而翟聰穎還得繼續練習。玩得累了大家就找了個飲料店去喝茶,秦簫不想晚上喝茶,於是就點了一杯冰豆漿。雖是秋天,他還是喜歡喝冷飲,而且胃也沒事。
大家決定這個週末回南北寺中學去看看,洛川不在,蘇小曼開家裡的車,許少卿也借來了翟聰穎的車。不過一聽說南北寺現在已經不是中學,而是被修繕,重新建立香火,成了遠近聞名的寺院,翟聰穎也要去遊覽一番。大家邊喝邊聊,你一言我一語,彷彿又回到了高中時候的生活。翟聰穎是那種高傲的人,自然不參與這種女孩子的無章法的討論,其實翟聰穎這種女人,從她的個人愛好和行為上就能斷定,她跟女孩子不是很合群。秦簫不怎麼說話,不是因為自己不愛插科打諢,完全是因為自己出門時候本來就口渴,而點的這杯豆漿又遲遲不上,口乾舌燥心情不免煩躁,哪還有心情跟他們嘰嘰喳喳吵個不停。
最後秦簫實在忍不住就喊服務員。這時一個做服務生的小姑娘過來問道:
“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
秦簫由於口乾舌燥,又看他們邊喝邊聊十分帶勁,氣不打一處來地說道:
“我說你們店這豆漿怎麼這麼慢,你們是不是回去重新種豆子去了?是不是‘種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啊?”
這一句話把滿桌子的人都給逗樂了,翟聰穎也忍俊不禁,甚至連旁邊不認識的人也投來了關注的微笑及目光。
那小姑娘也忍不住笑道:
“我這就給您端來!”
不一會兒,這個小姑娘就把冰豆漿給端了上來,秦簫用吸管猛啜了一口,感覺倍兒爽,這才投入話匣子。最後大家沒有玩得太晚,因為第二天一大早要集合出發去南北寺遊玩,喝完飲料,早早地就散了。
兩輛車子經過蜿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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