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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啊,你也說了是看對了眼。&rdo;白得得道。
南草道:&ldo;對啊,那個小方管家生得非常好看,我一看就喜歡。&rdo;
白得得又被南草給害得眨巴眼睛了,&ldo;方管家是男人嗎?&rdo;
&ldo;對啊。&rdo;南草點頭。
&ldo;你不是個男人嗎,還會喜歡男人?&rdo;白得得又道。
南草開始撓頭了,他要怎麼跟白得得解釋,這個愛情是不分性別的呢?更何況,他現在身體就是個女人啊。
白得得覺得南草再次重新整理了他的下限,在這樣下去她覺得她可能都要追殺魔修了。
但不管怎麼說,南草的美人計成功地讓白得得登上了白雲城方壽山的壽宴舞臺。
在各種歌舞表演之後,先上場的是南草,她裊娜地鞠了一躬,然後道:&ldo;各位父老鄉親,我們姐妹倆初到貴寶地,盤纏用光了,來此賣藝,望諸位有錢的捧個錢場,有人的捧個人場,這裡小女子先謝過了。下面,請諸位欣賞《天仙舞》。&rdo;在道修的世界裡,天魔舞當然不能叫天魔舞,只好改了名字。然後就見南草就捧了個大笸籮站到了一邊。
這樣美的美人,捧著個大笸籮,說著走江湖賣藝的話,引來鬨堂大笑,讓在座觀禮的都以為是方壽山府上請來搞笑的。
緊接著白得得就從幕後走了出來。她心裡將南草罵了個半死,這開場白他都哪兒學來的啊,不倫不類,真是掉價。
然後在白得得給方壽山宴請的來客行禮時,一眼就看到了正中坐著的容舍,這個人到底得有多不務正業啊,一個城主的小壽宴,居然讓他堂堂得一宗宗主親自過來祝壽,他到底知不知道&ldo;掉價&rdo;兩個字怎麼寫啊?
想她白得得還在得一宗的時候,一年夠水準讓她出席的宴會不會超過五個,方壽山這種她都懶得來。要不是她急著賺靈石,而最近又只有這麼個宴會勉強夠格,白得得也不會來這裡。
因為有容舍在,白得得跳起舞來就有些不自在,首先心境就達不到天魔舞的要求,所以一開始在座地諸位修真界大佬也就隨意看看,主要的心思還是放在了彼此聊天嘮嗑上。連容舍也沒往白得得那邊看一眼。
這怎麼可以?!白仙子雖然也覺得賣藝很不好意思,但是被人這樣忽視,那就是奇恥大辱了。必須得給這些人狠狠留個印象才行。
女人下意識裡總會想展現自身的魅力,白得得雖然家風&ldo;嚴肅&rdo;,但也會有這種孔雀本能,因此她的天魔舞開始漸漸走形。
南草在旁邊看著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如果說以前白得得跳天魔舞算是天仙舞的話,那麼眼前這一支就真的成了天魔舞。
無比魅惑。
這是真正的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南草的呼吸漸漸粗了起來,而場中那些大佬,定力稍微差一點兒平日喜好女色的,就著了道。有那清醒的大佬,看出了一點兒不對勁,臉色一沉心裡就開始低估這不只是誰安排的桃色陷阱。
可是清醒的未必就能一直清醒,否則天魔舞在千年前就不可能那麼出名,&ldo;天魔&rdo;兩個字可不是誰都能叫的。
白得得其實自己是不知道她跳的舞有什麼效果的,魔由心生,偏偏這隻&ldo;魔&rdo;還懵懵懂懂,一派純真的天真。老男人最無法抵抗的大概就是這種鮮活。
那白雲城主方壽山中年喪妻,至今未娶,並不是沒有春心,而是眼界兒有點兒高,一直沒尋到合適的。眼前這墨眼紅唇的白得得不知怎麼就投了他的心思,像是老房子著了火,需要極其剋制才能沒當場出醜。
不過漸漸白得得也察覺出不對勁了,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