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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翟聰穎抱他不放的事情他便大篇幅隱去了。
翟聰穎一聽,倒覺得是自己魯莽才造成這種情況,頓時羞愧難當,臉都不敢抬起來看秦簫。秦簫被翟聰穎這一下子曝光了,自己憤憤不平,但又沒法跟她理會,只是低聲忸怩地說道:
“這事情,吃虧我認了,不過你我得說好了,決不能告訴第三個人知道!”
翟聰穎本來還難為情,但是聽秦簫這麼厚臉皮地說他自己吃虧了,氣也不打一處來,怒道:
“你吃什麼虧?咱們都是學醫的,見過的屍體沒一個連起碼也一個排了,比你身材好的多的是,你的好稀罕嗎,你還吃虧!”
秦簫也有點忍不住,於是也奚落翟聰穎道:
“哼,我忙死忙活地把你送回來,不說聲謝謝也就罷了,這回都露大臉了,你倒說風涼話……我看啊,少卿肯定是討厭你這頤指氣使的勁,才跟你分了的,該!”
還沒等秦簫說完,翟聰穎就一把抓過沙發的靠墊砸過來,秦簫一下子躲開了就又溜進浴室。
沒過多久,秦簫也穿好衣服,出門一看,翟聰穎竟然趴在沙發上哭了起來,自己不禁也覺得內疚,畢竟一個小姑娘,剛才這話也確實有點重。於是秦簫賠不是道:
“好了,剛才算我不對,說話難聽了……”
翟聰穎抬起頭,眼淚依舊在眼眶中滾動著,楚楚可憐地說道:
“你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你要想知道,就去問他吧……”
蘇小曼和馬曉溪又開車回到酒吧,路上兩人也沒說什麼,到了酒吧就找了個座位坐下來。孟凡早就知道兩人已經去找秦簫去了,可是也沒見秦簫回來,急忙問道:
“秦簫呢?”
馬曉溪斜眼乜了孟凡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問我,我哪知道啊?估計他現在快活的很吧。”
孟凡一聽,急忙低聲又問道:“他真的沒回來?”
馬曉溪更是生氣,說道:“你還好意思問,當時他揹著翟聰穎走,你怎麼不攔著點?現在問七道八的還有什麼用?我跟小曼一直跟在他後面,他也不走大道,帶我們在西邊拆遷的住宅區裡折騰了半天,這才回到醫院。”
馬曉溪一口就把酒給喝淨了,抿了下嘴唇繼續說道:“到了醫院你放下人倒是出來啊,我們等了足足一個小時,這色狼在裡面也不知道做什麼了!”
孟凡心想不應該啊,翟聰穎是許少卿的未婚妻,秦簫他怎麼會做出這麼下賤的事情呢?於是疑惑地說道:
“不能夠吧,秦簫不是那樣的人,或許有別的原因?……”
“哪樣的人?你還想讓他是哪樣的人?這都是我跟小曼親眼看見的,還能有假?”馬曉溪也看了看蘇小曼,說道。
蘇小曼只是自己一個人喝飲料,並不說話。
孟凡聽了這話,說道:“不行,今晚你們倆得在這跟我一起等這個傢伙回來,讓他跟我們說清楚這件事,這事情關係太大,必須今晚就得搞清楚,他來之前你們倆誰都不要走,要吃要喝我管夠!”
說著,孟凡回頭就走了,到了吧檯吧酒託一摔,罵道:“這狗日的秦簫搞什麼鬼!”
……
秦簫到了凌晨三點才回來,回來時,酒吧已經沒人,可是燈還亮著,進了門才發現,蘇小曼、馬曉溪和孟凡都坐在吧檯前喝著飲料呢。秦簫見到幾個人,笑嘻嘻的說道:
“怎麼沒看比賽啊,快開啟電視,說不定還能趕上下半場呢!”說著就要去找電視機遙控器。
孟凡攔住秦簫問道:“你和翟聰穎幹嘛去了?”
秦簫不禁有點不快,說道:“當然是送她回去了!”
馬曉溪接著問道:“然後呢?怎麼這麼久才回來?為什麼在住宅區轉老半天?為什麼上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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