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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是否還有感覺。我跟他們描述了時不時的頭疼。他立刻給我開出了藥方,&ldo;哈珀先生,你需要喝一品脫啤酒。醫生說了:&l;每天一品脫吉尼斯酒。&r;&rdo;
好吧,這是我第二次不顧醫生的囑咐喝酒了。我站在酒館門口,一邊品味唇間柔和的啤酒味道,一邊抽高盧牌香菸,同時不忘和路過的人打招呼。音樂家們不一會兒也走進了酒館,坐在壁爐邊那一桌。音樂響起來。
十點左右,裡奧和瑪麗也走進了酒館。這個時間段的酒館人滿為患。週五的克蘭布朗沒有按時睡覺這一說,唯一的規定便是要喝到壁爐燃燒完最後一根泥炭,或者酒桶滴完它最後一滴黑色的黃金。
裡奧斟滿一圈杯子,端到朱迪和我坐的桌上。瑪麗提議大家為了健康乾杯。
&ldo;為了精神上的健康。&rdo;我補充道。大家爆發出一陣笑聲,我也覺得大家都需要開懷一笑了。
和大家聚在一起,熱乎乎地吃肉喝酒,伴著熱情洋溢的長笛和提琴聲,我滿心歡喜地進入了微醺的狀態。由於晚餐沒吃什麼,酒精迅速流入我的腦袋,我感到那陣熟悉的疼痛像壞掉的時鐘再次開始嘀嗒作響了。我和裡奧與酒館的熟客們坐在一起,人們在舞池中心舞動。裡奧和鎮上的兩位&ldo;政治學家&rdo;多諾萬、凱裡激烈地討論歐盟,於是我的思緒逐漸遠離了周遭的喧囂,沉浸到自己的世界中。
有人喚醒了我,是瑪麗,她拉著我和大家一起跳舞。
&ldo;來吧, 哈珀先生。我們來看看你能用上帝給你的雙腿做些什麼。&rdo;
我錯誤地接受了她的要求。一站起來,吉他手便開始彈奏《棉眼喬》的和絃,大家圍攏在我們身邊,我拼盡全力不出洋相,只能緊緊抓住舞蹈科班出身的瑪麗,任憑她帶著像陀螺一樣地轉圈。一陣醉意襲擊著我的頭部,我放開手,撲倒在一張放滿酒杯的桌子上,把酒弄到了三個小夥子的身上。隨後在我屁股著地的一瞬間,全場爆發出雷鳴般的笑聲。
&ldo;我覺得你有點兒醉了,哈珀。&rdo;朱迪說著扶我站起來。
&ldo;是的,&rdo;我承認,&ldo;應該醉了。&rdo;
地面的酒水不一會兒就幹了,小夥子們也換上了新酒。這時候女郵遞員特雷莎&iddot;馬隆醉醺醺地出現在我身旁,開始和我攀談。她說當她聽說我的事故時多麼擔心,問我好些了嗎,還疼嗎,有什麼她可以為我做的嗎。她一邊撫摸著我的頭髮一邊說著這些話,當我意識到的時候,她的雙峰已經緊緊抵住我的胸脯了。朱迪在酒館的另一頭和組織電影節的女人們聊天,不斷向我戲謔地擠眉弄眼。她難道是小鎮上唯一一個不知道我和朱迪的那些事的人嗎?
我和朱迪搖搖晃晃地走出費根酒館時已經是凌晨三四點了。朱迪一路上都在拿特蕾莎&iddot;馬隆誘惑我的舉止開玩笑。
&ldo;我聽說她可是經常在你的地方停留很久呢,&rdo;朱迪說,&ldo;你有沒有……&rdo;
&ldo;嗨,朱迪,什麼話呀,我幾乎連郵件都沒有。&rdo;
&ldo;我可是知道她的確給你發過傳單。&rdo;
我們回到那張舊沙發上,下面的彈簧和我們預料中一樣不舒服。我們充滿激情地親吻和撫摸對方,但我太累了,沒能進行到下一步便睡著了。
半夜裡我被身旁的動靜驚醒,是朱迪。
&ldo;不要,求求你了,&rdo;她抽噎著,&ldo;不要,不要,不要……&rdo;手在毯子下面不停地亂動,像是正在反抗著什麼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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