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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我睡不著。”
其實男人還有事情要忙,但剛才才和深深結束,要是立刻離開她去做自己的事,深深應該會有些寂寞。
女人都喜歡男人在結束後擁著自己,哪怕一句話也不說開始睡覺,也不要推開她,各睡各的。
四爺摟著深深,朝窗戶看了一眼,偏頭吻了吻她頭髮,碰到她額頭,有點意外,輕輕嫋嫋笑道:“想不到深深都出汗了。”
初春的天,上海不算豔陽高照,這樣一個氣溫下降的雨夜,深深出了汗,四爺有點感慨,想到剛才的事,想笑。
深深翻了個身,聲音非常模糊:“您去忙吧,我睡覺了。”
可能有點害羞,所以想躲著他,翻了一面用背對著他。
四爺傾身靠過去,撥了撥垂在她肩膀上的長髮,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盯著那片肌膚,眼神又深邃了不少。
“願意四爺去忙?”
“……,嗯。”模模糊糊的傳出來,並且停頓了一下。
知道她心裡不想,不都說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動物麼?四爺想起來笑了笑。
“這一次,有感覺到舒服麼?”突然貼近她的聲音低低徐徐,並且俯低頭,吻起她的肩膀,見她不答,抬起頭,非常磁厚的溢位一個單音節:“嗯?”
深深拉高被頭,將頭矇住。
四爺唇角上揚,眼睛在夜裡亮的璀璨,沒再逗她,起身穿上衣服,去書桌邊繼續工作。
明天的發言稿發給鄧老後,重新修改了一遍,四爺得再順一遍,儘管不脫稿,但也要力求流暢通順。
……
下半夜,連路上的車都回家了,大馬路上許久聽不到一點聲音。
四爺衝了壺茶,穿著酒店的浴袍,坐在書桌前,捏著列印出來的稿件,正在逐字默讀。
吊頂的燈已經關了,房間只剩下一盞檯燈,深深睡著了,呼吸聲很小,很均勻。
工作一個多小時,喝了一壺茶,人也有點累,眼睛裡面全是紅血絲。
昨天就沒睡,今天也沒怎麼休息,身體有些吃不消,四爺放下稿件,靠著椅背仰起頭,眼睛不時就閉上了。
這樣一睡能直接睡到明天早晨,但稿件還沒通讀流暢,雖然累,但沒辦法。
四爺壓著聲音打了個哈欠,輕輕起身,拉開椅子,走去盥洗室小便。
從床尾繞過去,下意識看了看深深,她腦袋只露出一點點,人非常安靜,睡姿也很乖巧,沒有四爺抱著,就自己縮成一團,側臥而眠,睡的很踏實。
四爺雖然有點疲憊,但看到深深,心情就好。
朝盥洗室走,隨便看了眼床櫃,餘光卻看到避夃套扔在地上。
方才結束時,四爺將這東西拿掉,扭身往床櫃下面垃圾桶扔,可能沒扔進去,現在甩在地上。
四爺輕輕走過去,彎腰拾起那東西,重新丟在垃圾桶裡,才轉身,進盥洗室方便。
放尿的時候,隱約聽到走廊有腳步聲,不像一個人的,而且應該是女人,走路“嘚嘚”的。
☆、136 四爺鎖骨上有吻痕,看來房間有女人
並沒去在意,沒想到來人到了他門口,按了門鈴。
午夜這個點,按門鈴的效果可想而知,門鈴聲較大,四爺雖猜不到是誰,但很怕影響深深睡覺。
她自小身體就弱,睡眠不深,被人吵醒了很難再睡著。
四爺大步走到門口,沒問是誰,直接開門,想叫這聲音別再繼續。
差不多下半夜2點鐘,廊上靜悄悄的,方才女人的腳步聲也停在自己門口,四爺身上穿著浴袍,鎖骨那裡留下一點被深深吻出來的痕跡刀。
洪兆琳在這個點出現在這裡,真讓四爺吃不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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