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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王凱安拖長了音,眉頭微皺,「你是不知道當時的情況,那時候要不是我發覺不對趕過去,念念的臉就要被那個蘇歸給劃破了。我好不容易攔著,她都傷了念念的手臂。這種惡毒的人,我是不可能輕易放她甘休的!」
王凱安一副沒得商量的架勢。
「你是不是傻啊。」王母看著自己兒子這副為紅顏怒髮衝冠的樣子,恨鐵不成鋼的戳了他額頭一下,「你真以為這事和這個什麼蘇歸有關係啊?」
這話出口,不僅僅是王凱安,就連坐在那兒獨自生悶氣的王父也扭頭看了過來,一副詢問的架勢,「這話什麼意思?」
王母看著兩個傻的,也不好把話說得太白,因為這是她年輕的時候也偷偷幹過的。現在丈夫年紀大了,她才懶得再管丈夫是不是還和從前一樣在外面花花草草。
大不了就各過各的唄,反正兒子也順利接手王氏了,她也就沒什麼顧忌的。
但以前退回去十幾年前,倒是做過一些不太能讓丈夫和兒子知道的事就是了。
有時候女人之間的戰爭,也並不是那麼輕鬆的。
「你和白家有婚約,物件原本就是白笑雋,誰知道你卻喜歡上人家後來收養的養女白念念。雖然白家沒表現出不滿,而且兩個女兒還更親白念念,對於你兩親密也就沒說什麼,包括白笑雋也一樣。但……」王母頓了頓,說得意味深長,「誰知道這背後,會不會有什麼想法呢?」
言下之意,就是這次合同背後的事,估計少不了白家的影子。
王父和王凱安彼此互看了一眼後,齊齊看向王母,不太確定的回答,「不能吧……」
王母啐了父子一口,白眼,「你兩要是真的確定,就不會是現在的語氣了。 」
說完王母臉上帶著一股子「你們看著吧,憑我的經驗」的神情,繼續說,「我估計啊,指不定是這個白笑雋在背後勾搭了誰,使了這樣的陰招呢。」
「可是她這樣做能得到什麼好處?」王凱安皺眉。
王母聽了,又說得意味深長,「有時候,並不一定要什麼好處。只要能讓你感到難過,看你不如意,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好處了。」
「所以那個被你關進精神病醫院的女孩,只是個借題發揮的藉口而已。你兩想想,要是這個蘇歸家裡真有本事,能過了這麼久家裡的人都不登門拜訪的嗎?」
王父和王凱安贊同的點點頭,聽王母繼續說。
「所以啊,重點不在她那兒呢。」王母下結論,「我看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吧,凱安你帶著念念去把針對這女孩兒的案件給消了,我們順利拿到合同才是正事。要是你還不解氣,就讓那個蘇歸賠償私聊。對普通人來說,光是經濟壓力就能壓垮一家了。」
說得有道理。
「另外念念我們也算是看著長大的姑娘,她識大體,又聰明。肯定不會在這件事上和你爭執的。」王母說,「等這件事解決了,我帶她去逛街,買些小禮物送給她,就當是小小的補償了?」
話剛說完,王凱安便皺了眉,語氣有些不贊同,「媽,念念不是那種會要你禮物的女孩兒,你把她想得太庸俗了。」
「行行行,那就到時候帶她到家裡坐坐,吃頓便飯吧。反正我們好久也沒見到她了。」王母應和兒子。
「行吧,我好好和念念說一下,她會理解我的。」王凱安說。
「嗯。那這事就抓緊,免得再生變故。」王父在旁邊應聲,提醒著。
王凱安點頭,表示明白。
而另一邊,王家口中毫無背景的,被關進精神病醫院的小可憐,蘇歸。正雙手揣在口袋裡,沿著走廊溜達,打算去看電視。
哎呀……這個世界的狗血劇可真好看。
不過得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