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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德服人,而是重賞忠奴,血腥鎮壓刁奴,雙管齊下,保證收到奇效。
而她那套所謂的犯了錯事,輕則打手板心,中則罰銀米重則打賣出去,在普通大戶之家還能過得去,但若用在王府裡,可明顯不夠用了。
……
從蓐期間,如情不時過問大同那邊的戰況,雖然仍是沒有知義的訊息,但代王與靼韃並未按想像中那樣勝利奪取大同兵權,反而處處受到制肘,被各方不明勢力抵抗打壓,一時間也騰不出手來進攻京師。
但京師卻不敢任意調兵前去鎮壓支援,俱體原因太妃卻沒有說。反正外頭形勢確實不大好就是了。
接連數天,仍是沒有知義的訊息,老太君和如真如善如美倒來瞧過兩回,數月不見,老太君神色憔悴了些,儘管她說得輕鬆,但眉頭卻從未舒展開來。似乎有什麼心事壓在心裡。
如情也沒有多想,知義在山西生死未卜,再怎麼的樂觀都會心中壓了塊石頭。如真卻沒有多說知義的事兒,只握著如情的手,要她好生保重身子。
“你的事兒也聽周媽媽說過了,這些鐘鳴鼎食之家的醃贊事兒還真多。也真難為你了,生產那天如此兇險都給挺過來了。”
老太君道:“你這個妹子別的本事沒有,就一個能屈能伸的本領高杆。也幸好你妹子福大命大,總算平安順遂生下孩子。”
如真如美點頭,望著如情的眼神無限唏噓,“昔日裡還羨慕妹妹高嫁,如今想來,沒那個金鋼鑽,還真不敢攬這個瓷器活。”如美說的倒是實話。
如善唇角一撇,正想譏上兩句,如情卻道:“姐妹個個都過的幸福如意,偏我一人還在苦苦熬著。唉,女人真正要居家過日子,還是大姐夫三姐夫那樣的才最好了。”鍾進楊啟泰出身名門,卻又不必負責肩挑家族大任,躲在大樹底下乘涼舒爽,一旦暴雨來襲,只需自個撐著把傘就成了。
如美略有得色,正要說話,但見如情額上那灰鼠毛灰抹額,中間鑲的紅寶石卻是歪歪扭扭的,臉色一頓,訥訥道:“這麼醜的東西,你真敢戴?也不怕被笑話。”
如情反唇相譏,“也不知是誰做的,還好意思拿來送我。”
如情大怒,“這叫禮輕情意重,你別不知好歹了。”然後伸出她的青蔥食指,忿忿地道:“剛開始我想著王府什麼寶貝沒有呀,妹妹何必還稀罕我送的。左思右想都想不出要送什麼好,還是大嫂子提點了我,真正的姐妹情深,著實沒必要顧忌那些虛禮,只唯一要記的便是這個情份二字。所以我這才親自做了這抹額。雖做的不好看,卻也是我一番心意,你還敢嫌?”
如真啼笑皆非,戳了她的額頭,笑罵:“你呀,都嫁了人,還活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羞也不羞?昔日裡四妹妹可沒少讓你打劫,如今親手做個抹額就叫苦連天了。現在總算明白心意二字如何寫的吧?”
如情呵呵一笑,“知道這是三姐姐難得的心意,所以才收到後就給戴著了。一類讓大家瞧瞧咱們方家姐妹情深,二來嘛……”
“二來怎樣?”
如情不懷好意地道:“我天天把這戴在頭上,誰來我就告訴誰,這是我家三姐姐所做,醜都死了。讓世人知道慶昌侯的二夫人原來是個笨手笨腳的。”
“好哇,原來你居心如此惡毒。”如美大怒,作勢要掐她,如情咯咯地笑著,連忙叫道:“祖母救我。”
老太君笑呵呵地把如美拉開,笑斥:“好了啦,如情與你開玩笑呢。你倒當真了。”
如真卻笑道:“嗯,四妹妹這個法子甚好。”然後又戳瞭如美的額頭,笑罵:“看你日後還偷懶。不過也虧得四妹妹不嫌棄,這麼醜的東西也敢戴出來。若換作是我,打死都不敢戴到身上。”
如美不服氣地叫道:“大姐姐少瞧不起我,我這除了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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