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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現在他正在被押運去法庭受審的途中。
他的腦海裡轉動著念頭:郎哥會不會派人來救我?還有阿信這小子現在到底在幹嗎?
剛想到這裡,便停到轟隆轟隆的一連串劇烈爆炸聲。阿飛轉頭看著車窗外警方的車輛個個火光大盛,車裡的人大概也沒有活路了。他不由大喜過望:郎哥來救我了。
又轉過眼怒視著自己身邊三個被膽怯和恐懼包圍的警察,阿飛更是忍不住吐了口唾液:操,無膽匪類。
沒有阿飛想象中的槍聲,只有似乎無窮無盡的爆炸聲,前來劫囚車的彷彿是國際恐怖分子似的,個個使用火箭筒之類的重武器,打得警察毫無還手之力。一時間,大批警察躲也不是,藏也不是,對方的火箭筒總是毫不客氣的對著警察多的地方猛射一通。好象不是來劫囚車,反而是為了殺警察而來的。
同一時間,臺灣最大幫會三聯幫老大的別墅處,轟隆轟隆,爆炸聲與劫囚車時的爆炸聲聽起來絕無任何差異。整個一座裝修極好的房子竟然在片刻之間不復存在,只剩下殘橫斷壁孤立在灰飛四濺的廢墟里。可見對方火力之強大。與此同時,三聯幫各地主力堂口都遭到毀滅性打擊。
阿飛甩開手上和腳上的鐵鐐,接過同伴手中的ak對準警車一陣狂暴的掃射:哈哈哈!我叫你們狂,哈哈哈!大爺我現在讓你們嚐嚐我的厲害!
夠了,飛哥,我們該走了!不然警方增援的人馬便來了!阿信抓住暴怒洩中的阿飛。
阿飛卻並不理睬阿信,直到阿信大呼一聲:郎哥吩咐的。他愣了一愣,興致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低垂著腦袋說:我們走吧。
第二天,臺北警方宣佈在這劫囚車案中一共傷亡近三十個警員,在場警察每個都身帶著一身傷離開。
同日,根據警方宣佈在前一天的黑幫火拼事件裡,一共傷亡兩百六十餘人。三聯幫名存實亡,阿信帶著人手一舉接受了三聯的地盤。此次大火拼裡木林用的重軍火震撼了臺灣黑道,從此黑道幾乎無人敢於再犯木林。木林隱為臺灣黑道頭號幫會,阿飛沒有離開臺灣,反而退隱幕後,阿信被擺到前臺。臺灣警方原本想把阿飛抓捕歸案,豈料被木林的一個威脅便輕易放棄了此事。
河北省某市內,這裡也是大雨傾盆。一輛急賓士而來的汽車忽然停在一家富麗堂皇的酒店門口。門口的服務生不由好奇的盯著這輛奇怪的不來客。突然,車中伸出幾支黑洞洞的管狀物體,瞬息之間噴射出狂暴的花火和煙花。
一陣槍響過後,門口的服務員似乎無法相信的觸控著身上的血洞,那裡依然潺潺的流淌出他從來沒有獻過一次的血液,很新鮮。服務生甚至可以聞到血液中的腥臭味和熱力。
同一個城市裡另外一個比較偏遠的地方,這裡是個裝修得挺豪華的賭場。突然之間,門外槍聲大作,沉溺於輸贏帶來的大起大落的刺激中的客人們紛紛色變。賭場中人急忙跑出來安慰了幾句,槍聲停了下來。客人們喘了口大氣,正放心繼續未競事業時。
一幫持槍的蒙面人撞破大門衝了進來,對準賭場裡的人便是一陣胡亂掃射。待得客人們戰戰兢兢的從冰冷骯髒的地板上爬起來時,卻看見了賭場一片狼籍和屍橫遍地。
這個漂亮的酒樓裡平日生意極好,只是今天卻幾乎沒有生意可言,因為樓上有兩幫窮兇極惡的人馬在談判。
兩邊看上去都不是文雅之輩,兩個老大粗眉大眼的,一腳踩在凳子上,極其囂張的開始了對話。
牛老大,這東區也就罷了,西區和北區說什麼也得歸我,不然~嘿嘿~
你笑個屁,有種的話我們繼續開戰,誰要是怕了誰就是王八。要不是虎哥放出風聲了,我和你談個屁。
虎哥~說到此人,兩個老大顯然都有一種自內心的恐懼。這是一個他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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