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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了簡簡單單的貼身黑t,長靴至膝,個子很高,眉眼深邃而冷,簡簡單單地站著,給人的壓迫感不遜色於令凜。
是牧野。
他大概跟令凜是認識的,視線冷漠劃過林夕後,定到令凜身上,衝著這邊點點頭,打個招呼。
然後便又自顧自地垂眼望向前方,換了桿槍。
「一個發小。」令凜放輕了聲音,帶著林夕走到另一邊,互不幹擾,「沒事。」
林夕的嘴角在暗處不自覺抽搐下。
她心裡遠沒有表面上那麼平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跟著令凜的腳步,路過牧野時,忍不住投過去幾眼。
還偏偏被他逮了個正著,漠然對視過來,她急忙錯開目光,匆匆幾小步蹭到令凜身邊,祈禱牧野最好是以後也能認不出來她的臉。
在擱著各色槍枝的架字旁站定,林夕有些魂不守舍,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聽到令凜問她,「你會?」
聲音中夾帶了幾分驚喜,令凜的語氣有些詫異。
林夕垂下眼,才瞥到她已經自顧自地戴上了護腕和其他的護具。
……
這些對於令凜來說可有可無,但對她來說就是必需品了。
沒法再裝模作樣地演成個菜鳥讓他來手把手地教,林夕勉強笑笑,點頭,瞬間轉變了策略,拿槍的姿勢熟練,「瞭解過一點。」
畢竟當過令凜的女朋友,之前也算是真正被他手把手教導過的人,也練過很多回了。對他的專業怎麼可能不熟悉……
包括她手上拿著的不是高仿品,而是真貨,她也知道。
就算是特意挑了輕的,握在手裡也很有重量。
畢竟也很久沒玩兒了,林夕沒有不自量力地選擇移動靶,也沒有像牧野那樣選擇連射。
一槍一槍,她很專心,基本上完全忽略令凜的存在,全神貫注在目標上,不緊不慢地扣動扳機,直到十槍結束,慢悠悠地摘下護目鏡。
後坐力到底讓她的右肩隱隱作痛,林夕右手發麻使不上力氣。
但到底室內,又認真瞄準了,她的準頭還可以。
微眯起眼睛看看,約莫是九環左右的水平,大多都更靠近靶心。
對於一般人來說,已經是難以達到的高度了。
令凜全程都直勾勾地盯著林夕看,眼下更是驚訝地挪不開目光,眼神中的驚艷之色難以掩飾。
覷到她微擰著的眉心時,他才怔然反應過來,很快地接過她手上的槍,站到她身後,指尖觸碰到她右肩。
又酸又痛,林夕本能地瑟縮下。
「疼?」令凜聲音放得很輕,垂下眼問她,手指微微用力,揉揉她的肩膀。
他的身體素質,哪怕是刻意沒用上幾分力氣,也足夠此時的林夕喝一壺了。
她差點一蹦三尺高,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使勁兒跺腳發洩痛感,身子不由自主地後仰,側臉瞪向令凜時,眼睛上蒙著一層霧氣。
嗓音裡都帶了不加掩飾的哭腔,林夕左手用了全力,拍令凜的手背,「你有毛病啊,疼死了!」
後退半步時不小心踩到他,她沒站穩,又提不起勁兒保持平衡,整個人軟綿綿倒向令凜懷裡。
他反應極快地伸手撈住,才避免了她的腰再次磕到,長舒一口氣。
對於常年都實戰鍛鍊的令凜來說,林夕的用全力也根本算不上什麼,只在他手背上留下淺淺的紅印,倒更是撒嬌的水平。
但看臉色,卻又是在真真實實地怪他。
「我不是故,意的。」令凜覷到她眼底的淚意,一下子就慌了,結結巴巴地解釋,語氣中還帶著幾分委屈,「就是,現在不揉的話,可能會一直疼,一天……」
被林夕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