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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下午的功夫,事情就傳遍了整個年級。
被歸納為王不見王、盛驕揚言要和談聞悅並列第一事件,促狹極了。
盛淮發了個小貓咪吃驚的可愛表情包。
可是臉上的笑意消褪得乾乾淨淨,眼神滲著冷意。
「吃糖嗎?」
這時候,盛驕從副駕座前面的抽屜裡摸出了一盒時思糖果,挑了顆太妃糖味道的往後遞。盛淮聞聲抬眼,接過糖果時,一張小圓臉又恢復了平常的人畜無害:「姐姐對我真好。」
他一定要保護好姐姐。
談聞悅這種人,根本配不上姐姐。
……
轎車徑直駛入近郊別墅區,開到了盛家。
盛淮眼尖地注意到車庫停著另一輛熟悉的寶馬,不由拉了臉:「堂哥又來了。姐姐等會你從後花園進去,別被纏住了。」
提到堂哥,盛驕就想起來是誰了。
盛家有兩房,盛驕的爸爸盛建光是長子。
盛家不是有積累的豪門,全靠盛建光白手興家創下產業,只不過,他在老家的地位並沒有因此提高——祖輩偏疼幼子盛建明,經常唸叨為什麼有本事的不是小兒子呢?
念著念著,後面演變成了大哥這麼有本事,是虧欠了弟弟,該彌補弟弟。
「回我們自己的家,不用繞後花園。」
盛驕下車,開啟大門。
弟弟欲言又止。
這時候,盛驕回頭瞥他:「呆在那幹嗎?跟上。」
她的聲音冷淡,蓄著一份不容質疑的權威。
盛淮一激靈,跟了上去。
在玄關處,果然就聽到二嬸的說話聲。
「明輝就是想近點方便孝敬親近你倆,才把志願填到京市來的,孩子念書不容易,我倆工作忙不方便照顧他,住到你們這來不正好?你們也不缺房間。」
「聽說妹妹學習很差,我可以給她補課。」盛明輝說道。
耿姨說話是南方的吳儂軟語,她在母子倆的攻勢下顯得勢單力薄:「你看著房間多,其實只有一間客房,剩下的都沒空置著的,客房放不下多少東西。」
兩人顯然不是第一次來盛家了。
看著寬敞明亮的別墅,二嬸還掩飾得好點,盛明輝卻目露貪婪。
特別是看到角落放著大伯給盛淮買的santacruz山地車,這得好幾萬吧!
還有玄關處整產放著的名牌球鞋。
這些,都該是他的!
堂妹出嫁前享用一下就算了。
盛淮那個外人憑什麼呢?
想到這裡,盛明輝就有點心氣不順了:「爺爺要是知道我住的房間比盛淮小,一定會很不高興的。」
盛淮是爸爸再娶時,續弦帶過來的兒子,和盛家沒有血緣關係。
只談血緣的話,盛建光只有盛驕一個獨生女。
他把盛淮視同己出,盛驕更是他的掌上明珠,考慮到妻子年紀算高齡產婦,決定兩個湊個好字就夠夠的了,便去醫院結紮防止意外懷孕老婆受罪。
盛建光把這當作等閒事,老家那邊卻炸鍋了。
兩老認為大房絕後了。
爺爺一開始沒急,問大兒子死後家產準備怎麼處理?
得知大兒子準備把家產平分給一對子女後,爺爺也坐不住了——
外人別想分走盛家一分錢,盛驕是早晚要嫁出去的女娃,也沒資格繼承家產,拿份嫁妝頂天了!幸好二媳婦肚皮爭氣,給老盛家生了白胖孫子繼承香火,便勒令盛建光把侄子接過去當親生的養,百年之後也有個兒子給他摔盆。
盛建光不同意,和老家關係搞得很僵。
堂哥一家也不時來盛家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