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善解人意(第2/3 頁)
到她煩躁的抓了一把頭髮,她才醍醐灌頂,“不是吧,我又忘了跟他說要把頭髮處理好來著。”姚平用力的靠在椅背上。
等姚平反應過來的時候,陽末已經走遠了,姚平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忘記提醒陽末要去剪頭髮,一來是記性不好,這二來...主要是留長頭髮不顯突兀的男孩子真的太少見了!
陽末初來溪林的時候,身著白色T恤,扎著乾淨利落的馬尾,兩鬢間散落著些許碎髮,推著普通的純黑色的行李箱,揹著沒有任何圖案的黑色書包,令人覺得他像是一座冷傲的冰山一樣難以接近。
但當姚平看到陽末沒有任何遮擋物遮住的眉眼時,身為老師的她也同樣怔住了。
少年紮起來剛好能遮住後頸的長髮,這秀髮在陽光下是呈淡淡的蜂蜜色襯得陽末冷白的膚色看起來,柔而不嬌。朗月疏眉,雙眼皮,眼珠是普通的黑色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黑色中還帶著點棕色。眉清目秀、唇紅齒白。
他既是數寒九天裡的霜雪又是四月春風裡的暖陽。
——
“成績大家都看到了吧?考的不錯,再接再厲。”姚平面帶笑意的看著底下愁眉苦臉的學生,不知是什麼在作祟,她更加地幸災樂禍了,“別高興太早啊,這週五晚上的家長會大家都別忘了通知家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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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放過我們吧!”坐在後排的男孩哀嚎出聲,周圍的一片也被他的情緒感染緊跟著各種附和,“怎麼會有家長會這種東西的存在啊!”
姚平對他們的抱怨也只是聽聽,並沒有出口讓他們閉嘴,其實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在於,她也是怎麼過來的,也知道他們只不過是過過嘴癮而已,該正經的時候還是會正經。
“這個監控可是有收音的。”姚平安靜的聽著他們瘋狂吐槽學校的不作為,一開始還好,結果後面越來越不正經了連‘謀權篡位’這話都說出來了,所以姚平趕忙踩了急剎,生怕他們再說些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東西出來。
“我靠我沒了,要是讓我媽知道不僅沒進步反倒44名我估計家長會之後我得坐著輪椅來上學。”一下課,遲語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軟趴趴的依附在陽末的肩膀上,不知道為什麼,陽末的肩膀對遲語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吸引力,導致遲語一看見陽末的肩膀就想往上靠。
“你現在跟你媽坦白說不定還能留條腿。”顧以灼看遲語那張臉是越發的不順眼了,他就搞不明白了,一個人老往別人肩上靠算怎麼回事啊?
“啥啊,我今天說了明天就得死。”遲語馬上否決了顧以灼的建議並表明,“我還想多活幾天呢!”說完他又把頭從陽末的肩上移開了,正當顧以灼點頭覺得遲語有眼力見的時候,他居然又把手往陽末腰上摟了!
顧以灼:“......”
“虞傾,你把他給我弄走!”顧以灼瀕臨發飆,用僅剩的理智才讓自己忍住沒有動手把遲語扔出去。
“哥哥被人摟一下怎麼了?”想讓虞傾乖乖聽話?哪有那麼簡單的事。
儘管虞傾看遲語和陽末這麼親密但他們本人卻全然沒有認識到他們做那些動作的嚴重性他自己心裡也吃味,但好兄弟的瓜不吃白不吃,好戲都上到門前了哪有不看的道理?
所以虞傾沒有任何動作,依舊非常淡定地和顧以灼在隔著幾十厘米說悄悄話都聽得見的情況下,跟他打字聊天。
“我哥只有我能摟!”顧以灼見虞傾不動如山的樣子,額頭的青筋暴起,但還是壓制著自己體內即將爆發的洪荒之力。
“行行行,你哥只有你能摟。”虞傾收起手機,拉起遲語摟著陽末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遲語抱著陽末的腰像抱著布娃娃一樣又軟又舒服,結果一個不小心就要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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