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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被刺得睜不開。
溫初年嘴角邊勾著冷笑,他掰起秦言的臉,眼神憐憫,說出來的話卻冰冷刺骨。
「這不是我們威風凜凜,高高在上的秦影帝嗎?現在怎麼跟條狗一樣被關著呀,真是可憐啊……」
聽出溫初年的聲音,秦言不可置信的抬頭,目眥欲裂的瞪著眼前的人,發出悽厲的嗚咽聲。
溫初年為什麼會在這裡!他不是已經中藥被……
秦言的目光往後移,下一秒整個瞳孔都狠狠的震了一下。
他,他為什麼會站在溫初年身後?
那個被譽為京都商界半邊天的男人,無數oga前僕後繼的物件,秦言的父母曾經想盡辦法把他送到對方身邊,可對方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讓保鏢把他扔了出來。
而如今,那個男人卻站在死敵的身後,用一種冰冷的,如視死物一般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他們想幹嘛……
秦言有些驚恐懼怕的掙紮了起來,把鐵鏈弄得哐哐作響。
「慌什麼呢,怕什麼呢。」溫初年看著他,輕飄飄的說:「我還什麼都沒做,你就慌了,那……等下怎麼辦?」
說完,溫初年勾出一個滲人的微笑。
他抬了抬手,京洲落立刻喚:「阿程。」
沒過兩秒,阿程抱著一個醫藥箱,身後跟著幾個保鏢,保鏢押著凶神惡煞的刑犯或者渾身邋遢,散發著惡臭的乞丐走了進來。
到這時,秦言還不明白溫初年想要幹什麼。
直到後者從醫藥箱裡拿出了一支針管,細長的針頭在燈光下泛著冰冷的光芒,管內的液體是令人生懼的暗紅。
他舉著針管,一步一步,緩緩的朝秦言走了過來。
秦言止不住的後退,渾身懼怕得發抖,但他手腳都被鐵鏈鎖著,又能退到哪裡去呢。
最後溫初年停在了他面前,撩起了他小臂上的衣服。
秦言瞳孔一縮,悽厲的嘶吼掙紮了起來,京洲落揚了揚手,阿程身後的兩個保鏢立刻過來,將秦言死死按住。
溫初年將冰冷的針頭抵住他胳膊窩裡的靜脈,沖秦言溫潤如玉的笑了下,聲音輕柔,像哄小孩子一般,「別怕,給你注射的,只不過是讓你發情的東西而已,就像……那天晚宴你對我的一樣。」
「不過,這次……瞧見了嗎?」溫初年掐著秦言的下巴,把他轉向被保鏢控制著的刑犯和乞丐,「我給你找了更多的人。」
「怎麼樣,我是不是很大方?」
說完,溫初年悶悶的低笑了起來,如撒旦一般的詭異。
秦言拼命搖頭,他滿臉驚恐的想求饒,但嘴巴里也只能發出嗚嗚的吼聲,他被人按著,只能眼睜睜的看那冰冷尖銳的針管扎破自己的動脈血管,那暗紅色的液體一點點的被推進去。
秦言眼神空了,面如死灰。
注射完畢,溫初年將針筒放回醫藥箱,他回頭看著秦言,眼裡全是冰冷的恨意。
「既然他兩年前用流產陷害我入獄,這麼喜歡孩子,那就讓他懷孕吧。」
京洲落眉頭微挑,溫初年對付仇人這股狠勁,他喜歡。
他微微側頭吩咐,「聽見了嗎?我給你們一週時間,如果他懷不上,那你們,就代替他受接下來的懲罰。」
話音落下,保鏢開啟了拷住秦言的鐐銬,撕了他嘴上的膠布。
在他正欲破口大罵之際,保鏢放開了押著的刑犯。
頓時,為了完成任務的刑犯跟乞丐一窩蜂的沖了上去!
「啊!你們別過來啊!」
秦言到嘴邊的罵聲立刻轉變為了驚恐的呼叫,他驚慌的往後面躲著,卻被一個刑犯直接拉住腳踝拖了回來。
他們粗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