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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早就從張嫂子家回來了,看了會電視,這會乖乖的爬上床睡著。
胡楊和自立睡在次臥,小魚兒摟著熱乎乎的弟弟睡在後面的廂房,都睡得四仰八叉。
喬曼給他們掖了掖被子,又在每個孩子的枕頭底下放了一個用紅紙裹著的壓歲錢,這才走出房間。
今晚睡哪裡,喬曼已經想好了。
拉上秦見洲的手就往主臥走,看他表情有點僵硬,喬曼笑著說,「信以後慢慢看,我想你親自講給我聽。」
兩個人洗完澡,躺在炕上,都挺緊張的,簡直像是在站軍姿。
「說吧。」喬曼輕聲開口。
秦見洲一開始不太習慣,說著說著也進狀態了,他不講戰場上的廝殺有多危險,只講邊疆的雪山有多漂亮,講軍校的訓練……
低啞的,富有磁性的嗓音迴蕩在房間裡,喬曼聽著聽著,伸出左手,兩根微涼的手指搭上了秦見洲的胳膊。
正好碰到他胳膊上那條猙獰的傷疤,喬曼用指尖在上面撫摸著,感覺好像有酥酥麻麻的電流從面板傳遞到全身。
秦見洲聲音一頓,「你要睡覺了嗎?」
喬曼吃吃的笑了,「今晚守歲,睡什麼覺?」
她翻過身,看見秦見洲直挺挺的,僵硬的睡在炕的外沿,中間隔著一個枕頭的距離。
月光灑在他的側臉上,鼻子高挺,眼睛深邃,正目視著天花板。
喬曼伸手,像彈琴一樣在他鼻樑上點了點,好整以暇,「我們結婚這麼久了,新婚之夜,打算什麼時候補給我?」
她說這話的時候,一隻手撐著腦袋,另一隻手微微冰涼的手在秦見洲臉上跳來跳去,眼睛微微睜圓。
秦見洲猛地睜開眼睛,轉頭跟她對視著,看她一雙含笑的眼睛,感覺自己的心臟在狂跳,彷彿在做夢一樣。
新婚之夜?
秦見洲聲音更沙啞了,「可以嗎?」
「我們已經錯過那麼多年啦,而且合法夫妻,為什麼不可以?」喬曼又是一句反問。
她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個上揚的音節都在撩撥男人的神經。
好吧,秦見洲立刻翻身,渾身的肌肉都繃了起來。
……
這輩子加上上輩子,喬曼已經好多年沒有再幹過炕上那點事兒了。
這麼久了,心裡難免有點恐懼,也有點怕疼。
「啊!」
她痛呼了一聲,秦見洲立刻微微起身,「要不我們下次……」
他怕她疼。
喬曼睜開眼睛,發現他想往後退,鼻尖對著鼻尖,他的鼻子上都是汗。
這都啥時候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還想下次?
忽然就笑了,伸手攬過他的臉,輕啄一口,「你之前死活不告訴我初戀到底是誰,害得我傷心了好長時間。」
「而且,我這輩子都沒聽人說過愛我,你說一聲,我就不會覺得害怕了。」
秦見洲伸手替她擦著汗,幾次想說都沒說出口。
對於含蓄的東方男人來說,愛意在於行動,直白的表達對他們來說可太難了。
他動作溫柔的,把喬曼抱緊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回來的太晚了,只有一更,明天會恢復二更的,最後一段大家體會就好了,不要在評論搞事啊!!!求求了!!
另外,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小時候一個對我很好的姑父突然腦溢血進了重症監護室,都快半個月了還沒醒。
第50章 、50
為了守歲一晚上不睡覺。
這只是喬曼嘴上說說的, 以前守歲誰不是三四點鐘就睡啦,第二天還要去走親戚呢。
誰能想到,她真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