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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犯了錯,他得幫一把,不能讓其繼續再錯下去,有錯就改,善莫大焉。
「可是,我也是奉有密旨的,沙皇陛下在密旨上說,朱可夫殿下無才無德。不可為人之君,所以,這才命我北部軍區代行天子之權。將朱可夫廢之,然後以古塔沃夫首相取而代之。」華斯基搬出密旨道。
既然老頭說正統,那華斯基也將密旨搬了出來,朱可夫的皇儲之位是老沙皇給立的,那老沙皇也可以將其廢了吧,這不,有密旨呢,旨意上說要廢朱可夫的皇儲之位哩。
華斯基也是在替天子辦事,也佔著理啊。
「放屁。放屁,放你祖宗十八代的屁。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如果陛下留下這樣的旨意,我一定會知道,我怎麼都不知道,你們是矯詔,你們的旨意是假的,一定是假的。」季米洛夫聽了華斯基之言,先是一愣,隨之便大叫起來。
怎麼可能,老頭不相信,華斯基等人犯上作亂,竟然卻將尿盆子扣到了朱可夫的頭上,這樣的行為太可恨了,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老頭被華斯基的幾句話搞得有點失去理智了。
「老元帥,請您稍安勿躁,我可擔保旨意是真的,那上面的簽名,印章,全都是出自陛下之手,我是親眼見過的,否則,我也不敢行此之事,實是陛下之命不可違啊。」華斯基頭頭是道地道。
他現在到是一點都不顯笨了。
難道以前是裝的?
有可能!
「不對,不對,你一定搞錯了,即使那印章什麼的是真的,那也是你們施手段弄來的,反正這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季米洛夫發瘋似地道。
老頭的方寸似乎也已大亂。
這個意外的訊息對的打擊太大了,他雖不相信,但也不可能當之不存在,如果真有這樣旨意,那華斯基等人按命行之,那就不算是大逆不道了。
但是,即使是真的,季米洛夫卻只能當它是假的加以反駁,因為這事就不能是真的,一旦這事被坐實了是真的,那朱可夫可就完了。
季米洛夫畢竟是活了好幾十年的老傢伙了,他在狂怒中慢慢冷靜下來,分析著當前的形勢,朱可夫,他一定是要保的,這是老沙皇交託給他的大事。
可是,現在北軍壓境,比斯凱夫生死未卜,東軍計程車氣低落,要想在與北軍的爭鬥中佔據上風,恐怕是有點難度。
而華斯基既然率軍在此,他一定會有所行動,不可能就這樣回去。
所以,局面有點複雜。
如果有幫手,那就不一樣了。
其實,季米洛夫在接到朱可夫的命令來對付北軍的時候,他就給朱可夫提過,建議調動斯奇科夫的西部大軍做這事,因為西部軍區處在更有利的位置,但朱可夫對他的建議不置可否,執意將他的東軍調來,而從後來的一些珠絲馬跡分析,他就知道斯奇科夫是指望不上了,一切只能靠自己。
如果要保住朱可夫的正統地位,那麼,他必須率東軍徹底擊潰面前的北軍,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空話,只要他們能打敗北軍,那一切都將掌握在他們手中。
未來還是屬於他們的。
也就說,他與華斯基之間,是必有一戰了。
說實話,他不願意與華斯基正面衝突,但情勢如此,他也只能以大事為重了。
「老元帥,你還是過來吧,那樣,我們又可以在一起共事了。」華斯基反勸老頭道。
他覺得自己現在佔著理啊,老元帥也拿自己沒轍,說不定還會真降了古塔沃夫,如果這樣,那就是太好了,也免去了他一番手腳。
「好了,華斯基,咱們這互勸的話就都不要說了,沒用的,我們還是來好好談談,這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是打呢,還是繼續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