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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動的;但同時,那個即將&ldo;水落石出&rdo;的真相也正潛行在它自己特定的時限之中‐‐或許就是所謂的心理限期吧。大多數明智的警探處在這種狂亂而無效的行動期間往往採取一種保守的平靜心態‐‐類似聽天由命的狀態。行動也就是純粹的體能付出,滿足一下盡職盡責的職業要求而已。
埃勒裡&iddot;奎因對這種狀況心知肚明,加之他沒有例行的職責,於是也靜下心來,耐住性子等待。然而那位令人尊敬的奎因警官身負維持城市治安的大任,為此每年從財政廳領取五千九百美元的薪金,豈能坐等機緣;何況頭上還頂著來自那位凶神惡煞般的警局現任局長的高壓。局長大人原本正愜意地在陽光燦爛的佛羅裡達沙灘上度假,突然被四處流傳得聳人聽聞的霍恩慘案勾回了警察局,一個美妙的假期就這樣泡湯了,滿腔怒氣不撒在奎因警官頭上才怪。
雷霆怒吼之下,奎因警官無言以對,只有灰著臉聽訓的分兒。回到他的刑偵部,他才恢復了流暢的談吐和紅潤的臉色。對這個故事涉及的所有角色來說,這段日子都是一個艱難的適應期。
例行的公事都按部就班地進行著。巴克&iddot;霍恩遇害前幾周內的活動情況被反覆調查,以致刑偵組的探員對頻頻書寫這種報告已經不耐煩了,&ldo;乾脆就寫一份,複製它一打子算了。&rdo;瑞特抱怨道。瑞特自然是個動不動就牢騷滿腹的傢伙,然而這次公平地說,罪不在他;因為第十二份報告與第一份沒有多大差別。受害者在他最後幾個星期裡的生活單純得就像丹麥女王瑪蒂爾塔;他所有的通訊都被詳查過,內容清白,無懈可擊,像被榨乾的檸檬;他在東部的老朋友和老熟人們也都逐一盤問過,供詞一概稀鬆平常,無關緊要;懷俄明與紐約之間以及好萊塢與紐約之間的電話熱線飛速串接著問問答答,而最終收穫還是一個零。
看來問題至少可以這樣定論‐‐天地之間並沒有任何一個人存在向巴克&iddot;霍恩索命的動機。當然,獨臂伍迪是個昭彰的例外,而他的殘廢又使他乾乾淨淨地被從惟一嫌疑人名單上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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