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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輩子恐怕都見不到這麼多錢吧!那怎麼沈宛還同他們講自己身無分文
「但那兩千兩丟了,我找了一路都沒找到。」沈宛補充道。
「兩千兩?難道你就不著急?必定是你覺得那兩千兩不翼而飛實乃張柯所為,這才狠下心殺了他。」吳老闆插了話,正中沈宛下懷。
此人可是給了她一個脫身的妙計啊,沈宛不由得暗中竊喜,「吳老闆你這張口就來的本事小女子我可比不了,錢是正午取的,糕點是早間買的,我怎麼可能懷疑是張柯所為?況且錢財乃身外之物,我並不在乎,否則也不會任由您騙去我一百兩了,您說是吧?」
還不及吳老闆辯駁,只見此刻秦雋上前道:「雖然我等與沈姑娘相識不過兩日,但對姑娘的性情初有了解,她確實對財物不甚在乎。」
他能說出這番話主要是念及昨日的香粉一事,雖然兩千兩與一百兩確實不能比,但秦雋卻沒來由的覺得她確實不看重這些。
「縣老爺,在下認為根本沒必要再審問下去了。」陶策也適時插話道:「張柯是乃一高大威猛的壯漢,而沈姑娘身材嬌小,又患有先天隱疾,怎麼看都不能是殺張柯的兇手。況且人是死是活都尚未有定論,不宜妄下斷語。」
「二位少俠說的這些,本官心裡也自有定論,是斷然不會委屈了二位的好友的。」縣官道。
吳老闆:「二位少俠初次下山還是太年輕了,豈不聞美色當頭,色令智昏?」
秦雋剎那間便冷了臉,沉聲道:「公堂之上還望您慎言。」
本該辯解的沈宛此時卻沒有發言,只是低頭絞著自己的衣擺,一個姑娘倘若被人如此侮辱心中斷然是委屈的。
見堂下如此,縣官也發話道:「凡事一切都要講求證據,不得侮辱他人清白。」
沈宛低頭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她只是在思考現在將那老頭子毒啞的可行性。
這糟老頭子簡直是比狗屁膏藥還要難纏,說話又難聽,還是乾脆讓他閉嘴的好。
她手裡便夾著毒針,只要輕微使點力氣便能紮在他身上,不過片刻此人便能瘋瘋癲癲,胡言亂語,簡直大塊人心!
可轉念一想,秦雋他們還在,只得做罷。
小不忍則亂大謀。
一名官差急匆匆地從前堂跑了進來稟報導:「啟稟太老爺,整座城都找了,沒見著人。」
縣官「請」沈宛過來原本是想找點線索出來,他好交差,可沒想這姑娘背後靠得是天玄宗的二位少俠,這案子破不了他可不好交差啊,上面可是派了人下來督查。
縣官這頭正一籌莫展之際,吳老闆那來了個小廝,在他耳邊低語幾聲卻得了個好訊息。
「縣太爺,鄙人知道人在哪了。」吳老闆高聲道:「城南破廟!」
沈宛心中咯噔一下,看來人不簡單。
第5章 秦雋,你混蛋,氣死我了!……
「吳掌櫃,你說的話可屬實?」縣官驚堂木一拍,頓時為這公堂平添了不少肅穆之氣。
吳老闆跪下拜道:「確有其事,如若不然老朽定當謝罪!」
他話說得如此之滿,又是一條重大線索,縣官思量再三覺得也只有這樣一條路能走了,於是命令道:「來人,快去城南破廟給我搜!」
末了,他又添了一句,似乎是在徵求沈宛的意見,「姑娘,本官這麼做,並未有不妥吧?」
沈宛答:「那自然是並無任何不妥。」
人已經派出去了,就等著訊息。這一番審問下來,耗心耗力,縣官也自然善意地給他們賜了座。
沈宛倒無所謂,優哉遊哉地在倚子上晃動著小腿,吃了一碗茶水之後掐著手指算了算,應該到時辰了。
果不其然,不出一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