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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規則來講,我欠你一個人情,你準備讓我怎麼還?”他帶著笑意道,沒有像平時那樣回擊落情,而是溫柔地讓她不知所措。
他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像是山谷裡的水滴聲,“我只能告訴你,離蔣鍾延遠一點。”杜日笙的話像閃電一樣劈在了落情的心上。杜日笙為何這麼說,蔣鍾延到底與當年有什麼關係?本來要柔軟下去的心,一下子又堅硬起來。“那我是不是要蔣先生你做什麼,你都願意?”
“可不是。”他回答的極快。
她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但是又逼著自己直視他的眼睛,不讓自己迴避他眼裡的任何東西。她面無表情地道:“我希望,蔣先生可以從今天開始不再出現在我的視線內。”她覺得自己說的很平靜。
訥敏驚訝。
蔣鍾延亦是。
落情沒有躲避,迎著他的眼睛,他走到落情的面前,低頭看著她,他的目光深長,像是要穿透她的整個身體。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下巴上現出了鬍渣,他這幾日……他壓著嗓子質問她:“你就這麼討厭我?”此刻他的聲音很沙啞,也很模糊,聽不清。不過落情依舊冷著目光,點點頭。他眼裡似乎要起霧了,他沉默了很久,直視著落情,許久才道:“可是我不可能會討厭你。”這句話更加的小聲,甚至是含糊不清。
他轉身,背對著她,他對訥敏道:“我在外面等你。”說著就走出房間。落情看著他的背影被那扇門緩緩遮住,直到沒了他的背影。
訥敏走到落情的身邊,“姐姐。”
落情恍然,她看著:“怎麼?”
訥敏不解,每次遇到蔣鍾延之後,姐姐都會變成另外一個模樣,她不解。
肖書堯又一次要見落情。落情很平靜地跟著獄警走。
“落情。”他眼裡有失望。
落情不解。
“是不是你殺了郭老闆?”
“沒有。”落情回答。
“真的?”肖書堯再一次追問。落情沒有回答。“落情,你知道嗎?現在你的嫌疑是最大的。沒有人能幫你了,你要說出實情。”
“你不相信我?原來,你的信任是也不過如此。”落情道。
“落情,你沒有不在場的證據,你有殺人動機。況且有人證實當晚看到了你從郭老闆的房間裡走出來。”肖書堯有些急了。“我派人搜查了你的房間,竟然找到了這個。”肖書堯將手帕扔在了桌上。
落情定眼一看,是條白手帕。
肖書堯將手帕展開呈現在落情的面前,手帕的最角落繡著一個情字。肖書堯又拿出了另一條手帕,一條沾了血的手帕。同樣繡著一個情字。“有血的手帕是在安平號上的周太太房間裡找到的。當時你說這手帕不是你的。為什麼在你的房間裡又找到了一條一模一樣的手帕?”
手帕?
落情閃過一個畫面。
“就算你不是殺郭老闆的兇手,也是殺周太太的兇手,郭老闆的案子與周太太有相似之處,難免會是連環作案。所以,現在對你真的很不利。法官很有可能會判你死刑。”肖書堯很著急,“為什麼你要騙我,不承認這手帕是你的?落情,說實話吧,這樣也許我還能幫你。”
“我沒有實話。”落情的很淡定。
“你不給我線索,我怎麼幫你洗脫嫌疑?我怎麼樣才能幫你。”肖書堯看不慣落情一副處之泰然的模樣,他現在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現在人證物證俱在,情況真的很糟糕。落情讓我幫你好不好?你不能出事,情落海上需要你,訥敏需要你。”
落情沉默了很久,她開口:“我可以的線索只有周瑜華。”
落情回到了牢房,這裡陰暗的沒有光線。落情坐在了角落裡低頭沉思。這塊手帕是周瑜華給她的,就能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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