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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蕭溯的注視下拼命縮小身體的可視面積,有些挨罵的慍怒,又因為縈繞在身邊的實在無法掩埋的資訊素而感到羞愧。
他攥緊自己的衣裳:「我不是……故意的……」
蕭溯笑著將oga攬入懷中,他偏頭用力親了下昭言的纖白的脖頸,甚至發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啵」的一聲。
「本尊沒說不喜歡。」蕭溯壓低聲音,唇瓣輕佻地擦過昭言耳畔,「你是本尊的爐鼎,無論你如何靠近本尊,本尊都不會認為你有錯。」
昭言內心情緒很複雜。
「我沒有要靠近你。」昭言彆扭地偏過頭,「讓我吃藥的是你,先親我的也是你……」
蕭溯最不想在昭言嘴裡聽見任何拒絕和否認的話語,他眸色微沉,看著昭言不開口了。
昭言一對上這樣的視線,立刻縮了縮脖頸,乖乖閉嘴不再說話。
蕭溯把倔強的爐鼎拉入懷抱,沉默著抱了對方許久,突然一巴掌重重打在昭言的屁股上。
痛得昭言攥著對方衣物的手一緊,悶哼出聲。
「你該去好好學學如何討好本尊。」蕭溯給出警告,「否則以後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昭言眼底閃過一絲委屈,眼底紅紅的,趴在對方懷裡就是不肯點頭,氣得蕭溯在他臉上留了兩排整齊的牙印。
昭言哭著擦臉的那一刻,開始堅信蕭溯是屬狗的。
蕭溯最終還是去了靈山,昭言因此睡了個好覺。
第二日起床時,膳食蕭溯已經讓人給他備好,放在了桌子上。
昭言洗漱好便去吃飯,想到呆會兒不用修煉,心情越來越好。
不過……
過分安逸的生活引得他心底十分不安,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學習了。近日發生的事幾乎讓他把自己原先的生活完全拋到腦後,比如父親,工資,考試,畢業……
他越想越慌,匆匆扒乾淨碗中的飯,便朝藥室那裡跑過去。
昭言推開藥室的門,四處張望著找尋對方:「風月姐姐。」
沒有人回應。
「你在這裡嗎?」昭言微微提了點音量。
仍舊沒人回應。
昭言困惑地往深處走去,可內部確實沒有人影。
難道是和蕭溯一同出門了……
昭言不清楚對方的去向,在藥室等了許久還是沒等到她,便走出藥室,去外面張望。
「你在找風月?」有幾個守衛見到昭言,停下巡邏的腳步問。
昭言轉過身,確定對方是在跟自己說話,連忙點頭:「是,請問你知道風月姐姐去哪兒了嗎?」
「她去離殿看望尊上的三個弟子了。」守衛道。
「離殿……」昭言不知道這是哪兒。
「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前走。」守衛們給他指路,態度很是恭敬。
寒山三位師傅和所有弟子因眼前這一個爐鼎全部受罰,可見他在魔尊心中份量不淺。
往常見過有人進獻爐鼎給蕭溯,長的比昭言漂亮的,身材比昭言好的,聰明伶俐的,能說會道的,應有盡有,也沒見到魔尊把誰放在眼裡過。
他們不明白昭言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身軀纖細,弱不禁風,莫不是雙修的時候,抱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我知道了,謝謝。」昭言點頭,在守衛們以為他要去找風月,都準備好給昭言帶路時,昭言卻重新退回藥室,走了進去。
上次蕭溯把折夕關在了離殿,這回又多了折墨和折羽,他現在去找風月,一定會被三個人聯合討厭。
昭言知道寒山沒有人喜歡他,他不至於主動往槍口上撞。
一個人在藥室呆了幾個時辰,晌午之際,風月終於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