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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他們平日裡關係明明很好。」風月搖了搖頭。
兩人均不清楚緣由,慢慢地放下了這個話題不再提起。
昭言滿心愧疚,思索著回去要不要去看看折墨的時候,突然聽聞風月的聲音:「到了。」
昭言連忙抬起頭,眼前人來人往的場景和先前藏雪鎮並無多大差距。芰荷浦漵,楊柳汀洲,蘭舟飛棹,比寒山熱鬧,也比寒山漂亮。
「我們去找藥鋪。」風月隱去一身修魔者的魔氣,帶昭言往前走去。
與蕭溯在一起時的拘謹不同,昭言一路上左顧右盼,周邊的商販看的他眼花繚亂,心情十分歡喜。
進藥鋪後,風月抬眸看了眼昭言,讓大夫抓了點避子的草藥。
昭言將藥包攥在手心,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眼底有星辰在不住閃爍。
風月頓時覺得昭言對雙修有什麼誤解。
此行目的一達到,因蕭溯剛鬧了場巨大的命案,風月怕其他修士察覺修魔人的身影,便趁早帶著昭言回去了。
「你先去寢殿用午膳,我把草藥煮好給你送過去。」走往寒食殿的路上,風月偏頭對昭言道。
本欲跟著風月一同前去的昭言,對寒食殿的抗拒讓他為難地停下腳步:「那麻煩風月姐姐了,謝謝風月姐姐。」
「照顧你是我份內之事。」風月回話,她從昭言手中接過草藥,對他晃了晃藥包。
昭言微微垂下眼簾,唇邊露出一絲清淺的笑。
他走後沒多久,風月握著藥包打算去寒食殿,未想抬頭的瞬間,驟然對上蕭溯的視線。
她睜大眼睛,慌忙單膝跪地行禮:「尊上。」
「這是何物。」蕭溯對風月伸出手,風月迅速將藥包遞呈。
「回尊上,這是爐鼎要的……」風月頓了頓,「避子的草藥。」
「避子?」蕭溯挑眉,嗤笑,「他腦子犯渾,你也跟著?他說他是女人,你是不是也上趕著給他買胭脂和肚兜?」
風月被罵,頭垂了下去:「爐鼎說您知道這事。」
「因為這種匪夷所思的理由,在如此緊要的關頭下山,好大的膽子!若是本尊的爐鼎被查案的修士搶走,你擔得起這責任?」
「屬下知錯!」風月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表情變得嚴肅。
蕭溯把藥包在手中掂了掂,隨即驟然捏緊草藥,再攤開手掌時,藥已經化成粉末從指縫散落。
藥粉因風拂過風月的面龐,她想起昭言方才達成心願時舒展的眉眼,語氣裡潛藏著一絲無奈:「尊上,我方才答應爐鼎,過會兒給他送藥。」
蕭溯聞言,嫌棄地一甩衣袖,聲音飽含慍怒:「荒唐。」
丟下這句話,他轉身就走。
沒幾步,又突然站定腳步。
蕭溯英俊的唇角勾出一抹戲弄的笑,漆黑的眼瞳深不見底,他背對著風月,語氣玩味:「你給他熬一碗助孕的湯藥送去,本尊倒要看看,他能生出個什麼東西。」
風月道不清心中的情緒,應了句「是」後,看著蕭溯逐漸遠去的身影,緩緩從地上站起身。
助孕的藥……
風月倒抽一口冷氣,看著一地的藥粉,自我安慰。
幸好昭言不是女人,無論是避子的,還是助孕的,對昭言來說應該都一樣吧……
昭言用膳結束後,風月的湯藥也送來了。
她將碗放在桌上,沒法直視昭言感激的目光:「你的藥。」
「謝謝風月姐姐。」昭言連忙捧起還冒著霧氣的湯藥,笑彎了眼睛。
他迫不及待地小心嘗了一點,滾燙的藥汁燙紅了他的唇,這才逼的他按捺住心中的急切,等它涼一涼再喝。
「甜的?」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