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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亞楠：「小姐一般會喝點牛奶，然後吃藥。」吃的藥太多，舌頭已經沒有味覺了，商靜吃不進去，溫明理試著餵了兩口黃桃罐頭，再拿湯的時候商靜已經捂著嘴要反胃了。長時間不吃東西，一次好像也不能吃太多，溫明理主動握著她的手，然後對陳亞楠說，「你先留下來，我有點事要問你。」

商靜這次的主治醫生已經換成一個禿頂的老外了，用藥習慣不一樣所以開的藥看著比王主任開得多一點。

陳亞楠說：「小姐在抑鬱期……之前診斷是bp二型，但醫生說不典型，現在看來是中度抑鬱。」

她們待在走廊，商靜被溫明理扶到沙發上，屋裡正播著舒緩的音樂。

陳亞楠：「因為發病，小姐很多時候都不能準確表達意思，她一般會在睡前用紙條寫好事情然後交給我們安排。」

溫明理：「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音樂從門縫飄出來，陳亞楠一邊注意著屋內響動一邊說：「分兩批來的……我跟保全先過來，小姐在感恩節前後才動身。」

這裡本是一個老夫婦的房子，羅蘭崗社群因為有一個實力不凡的公校，這裡的房子價格更□□一點，也沒有人願意輕易出手，陳亞楠本來打算高價購買，但老夫婦不打算賣，最後折中簽了長期的租賃協議。

時間緊迫只來的及裝好保全系統，室內陳設並無改動。

溫明理還想再問，但陳亞楠已經束手噤聲，她循著目光看去，商靜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門口，從門縫處看著她。

溫明理：「……算了，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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