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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賈赦的活魚館。
古語有云:“欲要安外,必先攘內。”可憐賈赦這語文從來不及格的娃,根本就不知道內部的團結穩定對於外部發展的重要性,就這麼大大咧咧地在外折騰,等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叫人賣了。
堂上,賈母黑著臉一言不發的製造低氣壓。兩邊,賈政王氏一個一臉鄙視,一個眼冒金光。身旁,站著個埋頭研究地毯花紋的張氏。賈赦狠狠吐了一口氣,這都叫什麼事啊?自己做點營生養家餬口至於叫你們三堂會審嗎?又沒偷沒搶,靠本事吃飯,你們眼紅不說說點好話,也不介意分你們幾成,擺臉子給我看,想讓我主動交公啊?沒門。
賈赦抬頭挺胸,先用桃花眼瞪退賈政夫妻,老子是你哥,輪不到你指揮。再直視賈母道:“不知今兒母親叫兒子來有何要事?”
賈母不答,繼續釋放壓力。
你瞪,你再瞪。賈赦也不示弱,一眨不眨地對視賈母雙眼。
良久,賈母敗下陣來,率先移開目光。賈赦內心小人歡呼“當年看《灌籃高手》那會,沒少練習‘以眼殺人’*,終於派上用場了。”還沒樂完,一個蓋碗砸到腳邊,伴隨老太太的怒吼:“逆子,你想氣死我嗎?”賈赦腹誹“個敗家的,上好的汝窯啊,擱現代那都是國寶,你說砸就給砸了。”面上絲毫不顯,只道:“母親何出此言,兒子惶恐。”
“你惶恐。哼。”賈母冷笑“你都幹了什麼好事,當我不知道嗎?”
我幹什麼了?不就開了個酒樓嗎?不就是看我賺錢了想分杯羹嘛,直說得了唄。又不是不給。對此,賈赦早有覺悟,這幫子吸血鬼是不會放掉任何一個撈好處的機會的,他也一早就打算給他們一些甜頭換個耳根清靜。
想到這,賈赦笑著道:“母親說的可是近日兒子在外弄的酒樓?不過是個玩意兒,閒來無事打發時間。怎麼,母親也有興致,那不如也參幾股,權當是個消遣了。”
話沒說完,又一個茶杯扔了過來,也不知是扔偏了還是怎麼,直奔張氏而來,賈赦眼明手快,急忙拉開張氏。老太太一看沒砸著,更火了,一手擰起身後一個靠墊正打在賈赦臉上:“逆子,你什麼意思?以為我老太太貪圖你的東西嗎?”
賈赦被砸出火來,索性叫道:“那你想怎麼樣,直說。”
賈母氣了個倒仰,賈政插口道:“兄長怎能這樣講話,快給母親陪個不是。”賈赦瞪他一眼,裝什麼好人,都是你們兩口子挑唆的。
這會兒,賈母緩過來了,正看到賈赦瞪賈政,一氣,又想扔東西,可沒有了,就重重一拍炕桌喝道:“給我跪下。”
張氏就往下蹲,卻被賈赦一把扶住不叫她跪。張氏抬頭看看賈赦臉色,沒敢說話,低頭站到了後面。賈赦上前一步道:“不知兒子做錯了什麼?老太太還請明示,有什麼不是的,兒子改了,您彆氣出個好歹。”
一旁等了半天的王氏忍不住插言到:“老太太息怒啊,還請保重身體。媳婦兒料想大伯也是一時糊塗,多半是受了什麼人挑唆。”邊說,眼神不住往張氏臉上溜。
賈赦一愣,怎麼好像矛頭所指不是自己,而是張氏?
這邊,賈母已經拍著桌子叫罵張氏了:“我家是缺你吃還是缺你穿了?要做下這等眼皮子淺的缺德事,好好的爺們都教你教壞了,想挑唆我們母子離心才稱意不成?”張氏委屈的不行,哭訴道:“媳婦兒實在不知做錯了什麼,母親說的叫媳婦兒怎麼當得起啊?”
賈赦也奇怪,從自己穿來,張氏就一直休養也沒幹什麼啊,於是問道:“張氏做了什麼叫母親不喜,兒子說她便是。”
賈母冷哼:“你那好媳婦兒做了什麼你不知道?”
賈赦怒了,這半天陰陽怪氣,又摔東西又罵人的還沒搞清怎麼回事,真是,叔可忍,嬸也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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