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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說我了。&rdo;程瑞喝了一口茶，&ldo;呦呦，啊，不，娘娘，說一下你的事情吧。端娘那邊已經有好訊息了，你呢？你比端娘還早出嫁了兩個月。你什麼時候讓我當舅舅？&rdo;

端娘去年五月出嫁，一直不見動靜，趙氏求神拜佛，好在今年六月溫家那邊傳來喜訊，說是端娘有孕。趙氏連忙去寺廟還願，又派了心腹嬤嬤去盛家照顧端娘。

程尋有些急了：&ldo;別說我，別說我，你自己都沒成親呢，倒催起我來了。我還小著呢，我比你還小了一刻鐘呢。&rdo;

程瑞哈哈大笑。他想，可能是因為兩人是龍鳳胎的緣故，每次和呦呦說話，心情都會好轉起來。他笑容微斂：&ldo;我說真的，子嗣不是小事。早點生了，我放心，你也省事。&rdo;

在普通人家，子嗣都不是小事，更何況是有皇位要繼承的皇家。呦呦成親已有一年半，也該有孩子了。程瑞記得，蕭瑾曾承諾，只有呦呦一人。若呦呦一直沒有子嗣，無論是再納妃嬪，還是另立皇嗣，都不是一件簡單省心的事情。

瞥了他一眼，程尋道：&ldo;孩子這事兒靠緣分，也不是想早生就能早生的。我身體沒毛病，該生的時候，肯定就生了。咱們不要老說這個了……&rdo;

&ldo;不是，呦呦，你聽我說。&rdo;程瑞神情嚴肅，&ldo;我當然知道你身體沒毛病，可你要知道，生孩子這種事，不是女人努力就行了。興許，他，身體有什麼呢？你小孩子家，不知道輕重。這世上有些男子，天生不能讓女人懷孕。或許也得讓太醫看看……&rdo;

&ldo;打住，打住！&rdo;程尋眉心直跳，雖然這是她親哥。可是和他一起討論關於生孩子的問題也很奇怪啊。她輕聲道：&ldo;我心裡有數呢。&rdo;她忽然想起什麼，斜了三哥一眼，心說，看來三哥很懂啊。

兄妹兩人許久不見，卻絲毫不見生疏，似乎仍有說不完的話。但程尋如今住在宮裡，比起先時有些不便。她臨走之際，對三哥道：&ldo;你要是想我了，還可以繼續給我寫信啊，和以前一樣。&rdo;

程瑞只笑了笑：&ldo;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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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宮之後，蘇凌問起程尋今日情況如何。

程尋望著蘇凌的側臉，不由地想起三哥的話，她臉頰微燙，悄悄移開了視線。

&ldo;怎麼了？&rdo;蘇凌注意到了她的異樣。

程尋搖搖頭，又點一點頭。她想了想，上前抱一抱蘇凌：&ldo;我在想，咱們還挺幸運的。&rdo;

在書院相識，雖然也有過誤會，但是兩情相悅的兩個人走到一起，真的可以說是很幸運很難得了。

蘇凌伸手抱了她，挑眉：&ldo;嗯，是幸運。&rdo;

程尋抬起頭，輕聲問：&ldo;蘇凌，我們成親一年半，沒有孩子，你是不是挺著急的？&rdo;

&ldo;沒有。&rdo;蘇凌想也不想，直接否認。他輕輕拍拍她的臉頰，&ldo;才一年半而已。&rdo;

可惜他不急，有人替他急。他今年二十一歲，不算老。可朝中已經有不少人建議他廣納妃嬪，早早誕下子嗣了。‐‐不過，這些，他並不想給呦呦知道，徒讓她不安。

他聲音溫和而從容：&ldo;這事你不用擔心。是了，你那次提的律法保障，可能會成真了。&rdo;

&ldo;嗯？是嗎？&rdo;程尋聞言，立時轉移了注意力。她從蘇凌懷中掙脫出來：&ldo;果真可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