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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喲，這些技術術語都把我給弄糊塗了。&rdo;埃德加爾嘆了口氣。&ldo;根納季，你明白嗎?&rdo;

&ldo;明白。我說過……&rdo;

&ldo;好了，別說了。安東，我明白超出自己能量的事情你辦不到。我也一樣……&rdo;

&ldo;埃德加爾，你什麼時候變成高階黑暗使者的?&rdo;

這位前宗教裁判官笑著說：

&ldo;不久以前。別介意。&rdo;

&ldo;但你登出了根納季的註冊標記，&rdo;我大聲說。&ldo;顯然，宗教裁判所並沒有教你這些東西。只有依靠《富阿蘭》一書才能提升你的級別。可書被燒了……&rdo;

&ldo;別對我說個沒完，&rdo;埃德加爾突然大笑起來。&ldo;你去對根納季說吧，他的牙根正癢癢呢。你身上肯定不會出現奇蹟。我們需要的只是你的機智靈活。尋找一條間接途徑吧。&rdo;

&ldo;我敢肯定，託馬斯&iddot;裡弗馬奇幾百年來一直在尋找這條途徑。&rdo;

&ldo;但他沒有妻子和女兒，核彈有可能在她們的身下爆炸哦。&rdo;埃德加爾抬腕看了看錶。&ldo;我們趕得上。好樣的，車開得不錯。現在你聽好，別把車開到停車場，沒必要。這樣反而會留下多餘的線索。有個小夥子會在候機大廳的入口處等我們，你把車鑰匙交給他就行。我已經給了他錢，讓他把車開到收費停車場，並支付了三晝夜的停車費。你回來的時候可以去那裡取車。&rdo;

&ldo;如果你能回來的話。&rdo;根納季補充說。

&ldo;請你原諒，但我會讓你有更多的生還機會。&rdo;埃德加爾打斷根納季。&ldo;現在我們要趕快透過安檢，同時你不能引起海關執勤他者的注意。對光明使者來說多餘的犧牲是不需要的，對吧?上了飛機，你可以喝咖啡，還會讓你喝上一小口白蘭地。你可以思考。認真思考。你還得讓我知道你的腦子是怎麼轉動的。如果到達愛丁堡時你已經知道如何得到&l;萬物之冠&r;，那就再好不過了。因為我們的時間很有限，離核爆炸一共只有二十個小時。&rdo;

&ldo;你是個畜生。&rdo;我說。

&ldo;不，我是一個高效率的人力資源經理。&rdo;埃德加爾笑了。

第四章

在沒有魔法幹預的情況下，有些話也會使人發懵，不知所措。

比如這句話：&ldo;說個笑話來聽聽。&rdo;哪怕你剛看了類似《快樂驛站》這樣的電視節目，剛讀完普拉切特最新的一部作品，並且剛從網際網路上搜尋到了很多個確實滑稽可笑的新段子，但轉瞬之間所有的趣聞都會從你的腦海中飛走，讓你覺得空空如也。

另一句話&ldo;坐下好好想想&rdo;也很管用。我立刻就會想起學校，想起代數測驗或者是期中考試的作文，想起老師疲倦的面容，因為他知道我們根本考不出好成績。

這次我們乘坐的是俄航飛往愛丁堡的直達航班。如果這是普通的出差任務，我不會有任何牴觸情緒，我很喜歡蘇格蘭。況且埃德加爾買的是公務艙的票。三個怒氣沖沖的同胞在檢票口大發脾氣。因為他們的票是偽造的，可他們的實力顯然都能合夥購買即將乘坐的整架波音767飛機了。我什麼也沒說，但心中出現了一絲希望。普通人大多數因重票或假票造成的糾紛都是手腳不乾淨的他者所為，多半是黑暗使者，但有時也有光明使者。所以巡查隊一直在追查此類糾紛。按理說當然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