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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試試?看看是你的腳快,還是咱家的刀快。”那領頭的太監尖笑兩聲,轉身上了旁邊的馬車。扭住他的兩個東廠番子各冷哼一聲,大概是懶得在他身上多費力氣,還真放開了他。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秦牧揉了揉發痛的手臂,一手裝著無意的伸到身後,飛快地在巧兒手心寫了幾個字,便跟著馬車行去。
走了幾步,見小丫頭沒有跟來,秦牧又暗吁了一口氣,剛才他一再強調要聽話,就是怕這丫頭死要跟來。
大街上來往的人很多,見是東廠拿人,都遠遠的避開,在街邊交頭接耳。
崇禎做信王時,正是廠衛權勢熏天的時候,或許他也曾如履薄冰地生活在廠衛的陰影下過,或許他是受了文人相思影響太大,總之登基之後,不顧他哥哥善待魏忠賢的遺言,下了狠手,廠衛勢力幾乎被連根拔起,早已不復當年的威風。
但兩百多年積攢下來的餘威仍不是普通老百姓敢於正視的,而且這些年崇禎也逐漸意識到自己錯了,其實閹黨根本不存在,說到底,閹黨就是帝黨,是皇帝家奴,或者說左膀右臂。
崇禎這個傻冒沒有領會他歷代祖先內外製衡的真諦,把自己的手臂砍掉了一隻,經過幾年後,他才發覺閹黨沒了,國家不但沒有大治,朝堂上反而更加烏煙瘴氣,貪官庸吏充斥著各個部門。
崇禎朝這十幾年來,從內閣輔臣到六部尚書,幾乎找不出一個值得稱道的。被他寄以厚望的東林黨,多是些有名無實,只會誇誇其談的傢伙,國事日漸糜爛。
這迫使崇禎不得不重新倚重太監和廠衛,這幾年太監和廠衛的勢力有了較大的恢復,人們對廠衛的畏懼之心也隨之加重。街邊百姓交頭接耳的聲音微不可聞,人人生怕遭受池魚之殃。
秦牧心中飛速地轉著,希望想出自救的對策來,只是,一但進了詔獄,還由得你說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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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3章 禍兮福兮 (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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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並未被帶往南鎮撫司,而是被帶到了位於烏衣巷的南京鎮守太監宅。
南京鎮守太監雖然不象京城司禮太監那樣手握批紅權,權傾天下。但也絕不是中都鳳陽那些養老地的太監可比。現在的南京鎮守太監可以說是南京,乃至整個江南權最重的人也不過分。
如今天下大亂,京師供給幾乎全部依賴江南維繫。南京鎮守太監的重要性更為突出。這樣一個人物,想要收拾一個落榜舉子,確實跟捏死只螞蟻差不多。
韓贊周的宅子朱門大戶,高閣連雲,門前兩尊高大的石獅威武地俯視著過往之行人,門前的臺階都是光潔的漢白玉鋪成。兩排甲士腰挎大刀,手按刀柄,殺氣騰騰凝立大門兩側。
秦牧被押到前堂,堂中又有兩排持刀的東廠番子,一個個目光森冷,堂中甚至還擺了幾樣刑具,上面沾著紫黑色的血跡,讓膽小之人望之悚然。
此廳足有十丈多長,內裡一個四十多歲的太監高坐其上,他穿著常服,臉形微圓,白面無鬚,幾個添香待茶的丫環靜立他後面。
負責將秦牧押來的那個領頭太監尖喝一聲:“見了韓公公,還不跪下。”秦牧剛橫他一眼,身後兩個東廠番子瞬間起腳,掃在秦牧的腿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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