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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高貴川醒悟過來，問：&ldo;說下去&rdo;

&ldo;謝謝首長給了我個信口開河的機會，&rdo;尚武誠摯地：&ldo;我說完了。&rdo;

&ldo;嘩……&rdo;聽眾報以一片掌聲。

高貴川在掌聲中慢慢站起來，感慨萬分地：&ldo;咱們中國有句古話，叫&l;師無長幼&r;。尚武的見解，給我上了一課。說實話，我也看了《廢都》，還是單行本。但，卻沒看出個頭緒。尚武從性文化上入手，一下子抓到了問題的要害，令我豁然開朗。特別是他後面的那些話，可以說是對我的建議，也可以說是對我的批評，我衷心地感謝尚武同志……&rdo;

說罷，高貴川微微頷領首，向尚武致意。

看到他的舉動，戰士們又是一陣掌聲。

高貴川誠摯地：&ldo;今天的討論，給了我個啟發，我們應該成立個文學評論小組，對文化的熱門話題經常在一起磋商，研究。我提議，讓尚武當這個小組的組長，大家感興趣的都可以當會員。同志們，同意嗎？&rdo;

&ldo;同意……&rdo;那聲音，格外地響亮，齊整。

5

回到宿舍，夜，己經很深了。高貴川興奮難眠，靠在床上，抱臂抽菸。

高貴川拿過電視遙控器，啟動電視。螢幕上僅有的幾個臺，換來換去。突地，高貴川大睜驚懼的眼睛。

畫面，又出現了《瑪麗婭&iddot;布勞恩的婚姻》的鏡頭。

高貴川急忙關閉電視，拿起電話，快促地：&ldo;總機，接俱樂部。&rdo;

話筒裡傳出鈴聲。

過了一會，守機員道：&ldo;首長，沒人接。&rdo;

高貴川不信地：&ldo;再要！&rdo;

良久，守機員回答：&ldo;還是沒人接……&rdo;

高貴川氣惱地放下聽筒，下地穿衣。

路燈下，高貴川跑向俱樂部。

此刻，宿舍裡童凡在燈下閱讀。

突地，童凡聽到大門上&ldo;咣咣&rdo;的敲打聲。

童凡開啟大門的暗鎖，見主任怒顏而站。

高貴川未容童凡問候，道：&ldo;小蘇呢?&rdo;

童凡：&ldo;睡覺了。&rdo;

高貴川：&ldo;去把她叫來！&rdo;

很快，睡意惺忪的蘇丹走來。

高貴川冷冷地：&ldo;剛才你幹啥去了?&rdo;

蘇丹見到首長夜訪，茫然地：&ldo;剛才?我去睡覺。&rdo;

高貴川：&ldo;沒放dud光碟?&rdo;

蘇丹一臉奇怪：&ldo;沒有哇！&rdo;

童凡解釋：&ldo;她確實在睡覺。&rdo;

高貴川迴轉臉：&ldo;那你去了?&rdo;

蘇丹：&ldo;她進不去。夜裡我上的是密碼鎖，別人進不去!&rdo;

高貴川碰誰抓誰般：&ldo;那還是你！&rdo;

童凡道：&ldo;誰也沒去。&rdo;

高貴川氣憤地：&ldo;上去看看。若是你放了那個碟，我就處分你！&rdo;

蘇丹徹底醒覺了，有些慌亂。

高貴川又對童凡：&ldo;你若是包庇了她，一塊兒處分！&rdo;

蘇丹帶著高貴川，路過走廊，上樓梯，進入放像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