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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封鎖訊息,不準任何人傳出去。」
沈織繪聽出他們可能是保鏢,聯想自己,她怕被抓。
趕緊推開旁邊的門。
擠進去。
再關上門,那些保鏢小跑著去前面的套房,最後聲音隨著走遠的腳步聲消失在盡頭的套房裡。
沈織繪趴在門邊等著門外沒什麼動靜了,趕緊走出來,迎著走廊四周的黑暗一口氣跑到郵輪第三層,她自己的房間。
慌慌忙忙拿出卡,開啟,進去再鎖上門。
一瞬,身體的疼痛以及耳朵上咬痕的開始絲絲冒疼。
沈織繪氣惱地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心,連哭都哭不出來了,趕緊去浴室洗澡。
驟亮的浴室,沈織繪瓷白的肌膚上沒有一處是好的,都是淤青和掐痕。
她本來就長得很美。
巴掌大的鵝蛋臉,嬌媚的杏仁眼,薄薄的櫻唇,小巧的卷翹鼻。
但此時,因為過於驚慌,小臉沒有一點點血色。
她不敢多看自己『都是曖昧痕跡』的身體以及右耳被咬壞的慘樣,急匆匆按下花灑沖洗身體,換好衣服,拿上自己所有東西,趁著夜色下郵輪。
說實話,她現在真的很……憤怒今晚發生的事,糊裡糊塗丟了寶貴的第一次,還被蔣經年反咬一口,不過現在冷靜下來,她又不敢報警或者動怒。
蔣經年隻手遮天的。
她不敢得罪,不然要連累家裡人了。
今晚就當被狗咬。
與此同時,郵輪頂層套房。
蔣家保鏢和助理匆匆趕到套間內,看到躺在凌亂薄被內的男人。
大家都不敢驚擾。
紛紛垂著腦袋大氣不敢喘地站在套房門外,只由蔣經年貼身助理路從白拿上解藥針和乾淨的襯衫和西褲進去。
套房門關上。
路從白按亮套房內的壁燈,他家俊美的蔣總這會早暈過去了。
雕塑般的深邃五官籠著一層暈沉。
額頭上散亂的髮絲都是濡濕的汗水。
如戰場一樣混亂的床上還有一塊殷紅的血跡。
路從白看到後忍不住倒抽一口氣,到底哪個女人這麼大膽敢這樣給蔣總下藥,還破壞了外面的監控?
要是蔣總醒來肯定要扒了她的皮。
路從白不敢多看,趕緊拿起手中藍色的解藥針,輕輕扎到蔣經年的胳膊。
推動藥劑針管。
不消幾秒,解藥針內的藍色液體全部注入蔣經年的體內。
路從白拔掉針頭,丟到一旁的垃圾桶內。
安安靜靜站在床邊等蔣經年醒來。
解藥的藥效很快的。
不到三分鐘。
原本暈著的男人終於睜開眼了,只是那雙深邃漆黑的眸充斥著濃濃的血絲和戾氣,即便暈過去了,但今晚發生的旖旎糾纏,他有意識。
也記得。
只是當時藥效控制,他沒有來得及開燈看看這個算計他的可惡女人到底誰,就暈過去了。
想到和他纏綿的女人。
蔣經年眸色更戾氣加重了。
雖然……她的滋味的確很銷魂,而且聞起來香香軟軟的,像甜水梨,但是……算計他了……他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
蔣經年扶著沉重的額頭坐起身,路從白趕緊將乾淨的襯衫和西褲遞給他,低著頭開始道歉:「蔣總,對不起,我們知道訊息的時候,那個女人跑了……外面的監控提前被人破壞了。」
「也就是說查不到了?」蔣經年快速穿上襯衫,嗓音冷厲又幹啞。
路從白不敢否認,只能把腦袋壓得更低:「蔣總,我們會想辦法恢復監控,查到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