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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對, 就好比日常狀態和運動狀態，肌肉、體能資料本來就會有差距，這根本是不能拿來相提並論的測試狀態。戰時狀態下，rt曲線、lb曲線會出現伊偌漲態——”

“停停停。”迦勒頭痛，“你怎麼突然蹦出一大堆精神力術語？你不是生物學專家嗎？”

紀雲停：“啊？這些內容網上隨便搜都能看到……”

去年穆境予的精神力狀態非常糟糕，他很擔心，特地花時間研究過的。

接著凱琳那邊做精神力的實驗，他去協助，也跟著被普及了很多知識。

學渣迦勒：“我知道能看到，但我們為什麼要聊這個？！”

紀雲停：“……”

最後倆人聊了半天雞毛蒜皮，直到穆境予的視訊打過來。

紀雲停意猶未盡地掛了通訊，轉接起穆境予的。

“哥，怎麼了？”

穆境予神情平靜：“三點要去檢查，現在你該休息了。”

紀雲停眨了眨眼：“我在床上準備休息了呀。”

穆境予：“嗯，那睡吧……晚上見。”

紀雲停：“……晚上見。”

掛了視訊。

紀雲停茫然，下意識看了眼時間。

12：52。

距離三點還早啊。

而且，他每天都要檢查，怎麼就今天來提醒？

今天有什麼不一樣……嗎？

紀雲停看向手環——不一樣？

他若有所思，抬頭檢視。

房間角落果真掛著一枚攝像頭，雖然很隱蔽，但星獸園剛蓋的時候，他親眼看過安裝過程。

他：“……”

為了確定這次不是意外，他第二天開始嘗試騷擾別人。

第一天聯絡的蘭特。蘭特看著兇狠冷酷，實則耐心非常。他以為紀雲停養病煩悶，甚至開始講一些北境軍的趣事——雖然他很努力，但真的不好笑，反倒是他努力講笑話的樣子更好笑。

紀雲停忍著笑接他的話，然後把話題轉回他跟蕭肅的情況，好歹讓他沒那麼緊張。

倆人聊了半個多小時，穆境予沒反應。

結果第二天，沒等紀雲停動手，蕭肅主動聯絡過來，還帶著蘭特在旁邊。

紀雲停：“……”

蘭特這是自己講不好，帶人來救場了？

好說歹說，表明自己情緒沒有問題，只是掛念兩位義父的情況，才把這倆人安撫下去。

穆境予也沒反應。

隔天，紀雲停又去騷擾恩德萊，詢問維恩厚爾研究所的情況。

恩德萊現在已經徹底接管維恩厚爾，並且，在短短兩個月內，將維恩厚爾內部洗牌調整、同時跟四大軍區同時展開了密切合作，準備在接下來的各個黑洞活躍期、按照新的方向思路開展實驗。

紀雲停聽說現在實驗不再找高體質、高精神力的戰士，而是面向全聯盟，徵募各種老、殘、重疾無治等群體，沉默了。

恩德萊：“是不是覺得很殘忍？”

紀雲停嘆氣：“我理解的。實驗總是要有犧牲。他們參與實驗還能為家裡人賺點希望……只是，條例和規則要做好把關，防止有些人……唔，禍害自己家人。”

恩德萊：“放心，我們這項招募並不對外開放入口，只透過醫療機構、政府機構查詢名單，聯絡也是私下進行，接觸初期會給予一點補償並簽訂高額違約金，他們在簽署確認或者拒絕協議之前，不能對外透露一點訊息的。”

這舉措或許並不是最完美的，但是能杜絕大部分問題。紀雲停放心不少。

倆人跟著聊了會黑洞的實驗方向，在紀雲停打了個哈欠後，恩德萊停了下，主動結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