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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你們安全了吧。」女人把兩杯草莓味的酸奶推到她們面前才坐下說。
「看樣子很長一段時間青市在校園暴力這方面都會抓的很嚴了。」
「是啊,舟姐姐,謝謝你了!」韋淼的同空中彷彿有小星星在閃爍。
他非常正式的向對面的女人鞠躬道了謝,又滿面欣喜的看向了身邊的女孩。
才兩天不見,仲夏剪去了厚實的劉海,柔順的長髮披在肩頭看上去文靜又乖巧。
女孩還有些不習慣自己的眼睛這麼暴露在外面,她羞赧的垂著眸,嘴角的弧度卻怎麼也掩蓋不了。
「舟姐姐,我好像可以看到屬於我的未來了,真的非常感謝你!」
見小青年狀態都不錯,舟星瀾也露出了幾分輕鬆的神色:「我什麼都沒做,你們真正該感謝的應該是幫助過你們的那些警察。」
她說的倒是特別中肯。
話音才落,就見對面的男孩一臉高興的站起身衝著她身後招了下手。
「陸隊長!」
……
女人還未斂下的點點笑意突然僵在了臉龐,隨後伴隨著一陣熟悉的氣息,身形修長的男人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仲夏替男人點了杯咖啡,她話不多,乖巧的樣子也實在讓人討厭不起來。陸青裁接過杯子對她說了聲謝謝;
「陸隊長您來的真巧!舟姐姐剛說幫我們脫離困境全是您的功勞,讓我們向您道謝呢。」
韋淼不知從哪兒越來了油嘴滑舌的一套,成功收穫了舟姐姐的一枚眼刀。
年輕的大隊長聞言微微偏頭看了眼身邊不見有任何心虛和不自在的女人,他唇畔微翹淺淺的笑了起來;
「是她和警隊其他人的功勞。」
果不其然,這幅溫柔的聲線只對眼前的舟姐姐才會顯露出來。
韋淼與身旁的女孩對視了一眼,青春期的孩子在感情方面可是相當敏感的。更何況陸隊長這麼明顯的「差別對待」;
一刻鐘後,韋淼找了個藉口帶著仲夏先離開了。
奶茶店窗角的座位立刻變成了他們兩個人,就好像在約會的情侶一樣。
陸青裁想說什麼,結果被舟星瀾先一步打斷了。
她問:「蒲艷菲的案子怎麼樣了?」
男人無可奈何的與不明所以的女人對視了一眼才回答說:「案件已經在做最後的整理了,療養院安排了專門的心理醫師輔導她慢慢恢復。」
瞭解過一些情況後包括陸青裁在內都認同她是個可憐的孩子。
蒲艷菲六歲那年母親到外地出差,放學回家的她被醉鬼父親性侵導致身體出了很嚴重的問題,後來父母離婚、她跟著母親再嫁到現在的家;
雖然養父對她還算和善,但時間長久以後蒲艷菲就開始常常被父母忽視。
在學校女孩又遭到了那群不務正業壞學生的勒索和毆打、校園暴力就好像是那塊壓斷她神經的最後一塊重石。
仲夏偷來的那本「死亡手冊」事實上蒲艷菲本人也是知道的。
在接受心理醫師的輔導時,主人格曾有一度醒來過,她顯得很疲憊,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的同時也向涉案所有人員以及警方表示了歉意。
「事發時我選擇了逃避。到現在我還是好想睡,但我知道這次的事太重我逃不掉了,我很抱歉!」
女孩虛弱無力的樣子彷彿還停留在陸青裁的眼前。
她好想永遠睡過去,那樣就好了。
……
舟星瀾拍了拍男人的肩,因為他看上去好像有些緩不過來的樣子,表情也陰沉得嚇人。
「你做了你能做的一切,將來會慢慢好起來的。」她說。
「陸青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