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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真餘牧?!”
貝亦銘但笑不語。
“太沒下限了吧?那麼缺德的事情你都會去做?”
“要罵我人渣嗎?無所謂。”貝亦銘把合同推給他,拿起椅子上的風衣穿上,立了立衣領後,輕聲道,“程二,等你有了真正愛的人之後,你就會知道,只要能得到她,就算是不擇手段被所有人咒罵,也在所不惜。”
蘇好再見了公公婆婆後,就有些疲憊。
餘永樂沒有求她什麼,只希望她以後能多去陪陪冷舒,而冷舒,哭的眼睛通紅,反反覆覆的說著同一句話,“蘇好,媽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坐牢,求你看在和餘牧夫妻一場的份上,再幫他一次吧。”
蘇好最受不了女人在她面前哭,女人的心軟,全長在她身上了。
貝亦銘看蘇好坐在車裡閉目養神,不想說話的模樣,摸了摸她的臉,問她:“對我失望了?”
蘇好倏地睜開了眼睛,笑了:“怎麼會!”
“你額頭上寫了這幾個字。”
蘇好拉著他的手背,咬了一口,佯裝生氣的道:“這是你瞞著我的懲罰。”
貝亦銘看出蘇好沒有真生氣,就笑道:“你要是再幫我咬一咬別的地方就更好了。”
“……”
蘇好一直和貝亦銘回到酒店,才終於談起了餘牧:“亦銘,別讓他坐牢了。”
貝亦銘只回答了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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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四日,貝亦銘和蘇好終於回到了萊安。
鳳凰鳥是從國外回來的,習慣過聖誕節了,二十四號一大早就給蘇好打電話,說她爸不讓她再往桐城跑了,她又想和蘇好一起過聖誕,就想讓她回萊安。
還誘惑她說萊安晚上有節目,很漂亮,滿目都是聖誕樹。
甚至是高玄也打來電話讓蘇好回去,可憐兮兮的說過年你肯定要在貝家過了,聖誕節回來陪我老頭子還不可以嗎。
蘇好無奈,只好和貝亦銘一起回萊安了。
在蘇好說希望貝亦銘高抬一手之後,就沒再關心過關於餘牧的任何新聞和事情。
或者餘牧被革職查辦了,或者餘牧沒有工作了,或者餘牧回桐城接手餘氏企業了。
這些一切的一切,蘇好都不想知道。
她甚至知道餘牧來找過她,只是她真的不想見,就佯裝不知道貝亦銘從中阻攔了。
很多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不如就這樣了,不然即使有了瓜葛,也都是徒勞無用功而已。就像有一些分手男女,終其一生都沒有說過一句“我們分手吧”,或者“以後再別相見”這樣的話,如風一樣散了,也是好的。
她也沒問過貝亦銘,貝愛為什麼會作證指控餘牧,也沒問過貝愛帶著貝塔以後怎樣生活。
時間在走,日子在過,生活在變,也許貝愛會和官浩靠下去,也許會找到一個新的男人,也許會永遠忘不了餘牧。
無論如何,她還有一個貝塔,不是每個單親媽媽都不會有幸福生活。
也不是每個人,註定會有結局。
平安夜晚,鳳凰鳥約蘇好在楓谷園見,說楓谷園有演出。
蘇好左右無聊,就讓貝亦銘送她上山。
一路行至山上,漂亮的如仙境一般,幾乎每顆樹上都掛著彩燈,聖誕曲子在山間悠悠徘徊。
月亮形狀的湖在谷間結成了冰,一層層的雪覆蓋其上,晶瑩的閃爍著星光一般。
蘇好欣喜的問貝亦銘:“這處是你的私有財產吧?都是你安排人佈置的吧?咱們在山上再多住些天吧?”
貝亦銘笑而不語的點著頭。
驅車進楓谷園時,蘇好看著石拱門上的梵文,又問貝亦銘:“因緣和合,你那時候,是在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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