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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下生活了那麼久,卻被他親自將保護層割開,把她變得傷痕累累。真疼。
蘇好強裝鎮靜,扯著僵硬的嘴唇問:“你是在炫耀你和他的情深意切?”
貝愛搖頭:“不,我是想和你做個交易。你也看到了,餘牧是真愛我貝愛。我的條件是以你的身份光明正大的站在餘牧身邊,而你,我不介意你用我貝愛的身體去勾引餘牧。”
蘇好深吸一口氣,取過已經冰涼的藍山咖啡,一飲而下,讓自己平靜了以後,才淡淡開口:“你想的很美,小三不甘沒名沒份,和大老婆談條件……你真是天下第一婊&子。怎麼,程兮那個男朋友都不要了?”
貝愛聽了臉一白,想要反駁,卻無從下手,最後只擰著眉說:“這個條件也是利於你的。我當然可以直接告訴餘牧我就是貝愛,那樣他會更愛我,但你就徹底沒活路了。”
“呵,你在憐憫我?”
“怎麼會,我是在做善事。”
“婊&子做善事和婊&子立牌坊一樣,旁人看著可是覺著噁心的。賣魚佬腥氣大,你一個婊&子騷氣也夠大的了。”
貝愛的臉色再也繃不住,難看的好似立刻要拂袖離去。
蘇好嗤地哼了一聲,有心挑釁,沒本事挑,真是白雲山的蟋蟀,叫得響亮,沒真功夫打鬥。
貝愛沉默很久,最終終於低聲下氣的求了蘇好:“蘇夫人,就當我求你了。”
如果不告訴餘牧這件事情、身體也不換回來的話,對蘇好來說,的確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貝愛的條件很誘人,但她定然隱瞞了些什麼,不然怎麼會不選擇對自己有利的事,卻在這裡求她。
蘇好是什麼人,蘇好是在貝亦銘身邊當了三年秘書,成天接觸陰險狡詐政客的人,區區貝愛,怎能耍得過蘇好。
蘇好想了想,意味深長的道:“不告訴他也不是不可以……” 蘇好支著下巴盯著貝愛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悠悠道:“貝愛,你要知道你這是在自找死路。你應該很早就知道我了吧,那應該瞭解我的為人……”
貝愛並不反駁,只是瞪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死盯著蘇好,等著她的承諾。
蘇好笑了,道:“結婚戒指給我。”
貝愛疑惑的看向蘇好,蘇好的眼裡是耐人尋味的笑意,柔順的頭髮服帖在額前,幾束落在眼前,卻擋不住她明亮智慧的眼睛。貝愛心猛地一跳,怕她看穿了自己。
蘇好解釋著:“既然知道我的為人,那就應該知道我不會白白給翹了我牆角的女人……好果子吃的,所以我呢也有條件。什麼時候告訴餘牧真相由你來定,而什麼時候換回身體由我來定。現在我是要告訴你,是我的東西終究是我的,我現在從我的婚戒開始。”
貝愛咬咬牙,摘了婚戒放到了蘇好面前。只要,只要餘牧不知道真相就好。
戒指,還是餘牧特意飛到國外定製的呢,被求婚時的自己在眾人面前哭得像個淚人一樣。蘇好低頭看著那枚戒指,忽然問:“貝愛,影片是你做的手腳嗎?”
貝愛搖頭,非常肯定的答道:“我可沒那麼傻,以那種方式曝光自己。”
“那為什麼撞我?”
“……嫉妒吧。”
話已談完,蘇好收起那些礙眼的高畫質晰照片,拿起火機,一張張的燃著,紅亮的火光映著蘇好的眼睛,火紅的光,嗜血的顏色。蘇好面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像是地獄之神,手握生殺大權。不知怎麼,貝愛心裡的恐懼忽然增大。
待貝愛慌亂的離開後,蘇好眨了眨眼睛,覺著酸澀脹痛,將桌子上的戒指小心的套回自己的手上,居然不大不小,尺寸正好。蘇好不經意地抹了抹臉頰,發現手心已經全溼。心,還是疼。
離開咖啡館,蘇好去地下停車場取車時,忽然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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