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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的臉一片通紅。
“宋校!”
凱茵皺著眉頭壓低嗓門對他叱了一聲,卻沒有堵住他興起時的暢所欲言:“我和唐澤聊聊,你帶芮芮
去房間看電視。”
打發她們走,想必就是男人間的那檔子事想要討論或者切磋一下,凱茵甚至奇怪的想到,唐澤與陶溪在一起時是不是也將這等私密之事和宋校分享。
芮芮想要留下,但是被凱茵強行拖走,兩人入了凱茵的臥室,閉上房門將電視開啟,房外的聲音聽不見。
眼看兩個女人消失了,宋校才脫去一身沉重的枷鎖,用摯友的那份親切目光看著唐澤:“你要不要?我奶奶說喝那酒冬天大補,我爸常年在用,身體確實很棒。”
唐澤搖了頭。
宋校的眼神似乎有些出離,唐澤的臉頰越來越紅,兩個男人都有了酒醉的模樣。
“你和芮芮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唐澤渾濁不清的眼睛逐漸抬起,盯著宋校灰色的瞳孔:“暫時還沒有考慮過,一切順其自然。”
順其自然?多麼具有撫平效用的一個詞語,但宋校不敢恭維,任何事情還是按照計劃行走比較好,人生總要有個軌道。
“宋先生。”
宋校抬起清秀卻微微發紅的眼睛:“私底下不要這樣約束,感覺很生疏。”
唐澤點頭,他也同意:“好,那我叫你宋校。”
於是,屬於摯友間的談話漸漸展開,唐澤說:“我想偷偷拿到陶溪那孩子的頭髮做一次DNA檢測。”
宋校一陣恍惚,趴在桌前與唐澤很近,兩人說話之聲絕對不會被第三人聽見:“你懷疑那個孩子是你的?”
“不好說。”唐澤的滿心憂愁終於在適合與相信的人面前表現了出來,他甚至彷彿快要陷入困境:“我和溪溪一直有姓生活,所以我不確定那個孩子是不是我的,我很想做一次DNA檢測。”
“算了。”宋校靠向椅背,哀默的眼神留在唐澤低垂下去的額角之上:“已經塵埃落定,你還要怎樣?那個孩子不管是你的還是魏立巍的,法律上都是瞿佳迎的,陶溪很排斥我們你看不出來嗎?她不願意再與我們重新開始,這已經表示你們沒可能了,懂嗎?而且你還有芮芮,你想怎樣?如果今天陶溪鬆口願意回到你身邊你是否不要了這個女孩?”
唐澤在宋校的剖析中無言以對,他沉默的趴在桌上,臉頰埋入了雙臂之間。
“唐澤,就讓過去過去吧。”宋校抓起桌上扔下的一包香菸,磕出了一根卻沒有點燃,夾在兩指之間只求一種心靈慰藉:“陶溪已經開始了新生活,魏立巍也要坐牢了,你也該放下過去,和芮芮好好發展了,她今年23,你們談上兩年你娶她有沒有問題?”
唐澤在自己的內心世界裡為什麼事情走不出來,他沒有回答。
十點鐘,芮芮接到薛玉紅的電話,當媽的什麼都不說,就叫女兒回家,芮芮不知道怎麼辦,先敷衍著掛上了通話再說。
出來一看,唐澤喝倒了,趴在桌上,宋校在收拾餐桌,這兩人實在太快也太無聲,以至於房間看電視的兩個女人都沒有聽見。
凱茵在芮芮後面走出臥室,看見眼前這個情況,不禁有些埋怨宋校:“你怎麼讓他喝醉了?”
在水池清洗抹布的宋校微微轉過身體,對凱茵誠懇的說:“對不起。”
凱茵搖搖頭,直步走向宋校:“我來收拾,你送芮芮回家,我小姨打來電話催人了。”
“好。”
宋校剛放下抹布,站在唐澤身邊的芮芮便否決起來:“我不回家,我們先送唐澤回去吧。”
宋校說:“他今晚肯定走不了了,就在我這住。”
如此這般,芮芮也不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