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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有甜至發膩的調秦聲音,凱茵捏著皮夾回頭一看,蘇曉莉的手從小男人的皮帶中探了下去,小男人低頭咬她脖子,兩人站在電梯口等著電梯。
秦嶺與薛玉珍的表情都很蒼白,眼見蘇曉莉與她的情人站在電梯口,凱茵也無可奈何,為何她才像偷秦的那個人,心裡戰戰巍巍?
當她們母女三人走到電梯口也來等電梯時,蘇曉莉回了一次頭,眼神那般高傲的從凱茵始終低垂的眉眼中劃過,不帶一絲尊重,但是她伸在情人皮帶下的那隻手規規矩矩的拿了出來。
電梯到站,蘇曉莉與她的男人先上,凱茵再上,最後是薛玉珍與秦嶺同步踏入。
蘇曉莉按下的是樓上客房樓層,凱茵按下的是一層。
相擁的一男一女站在她們前面,貼著梯壁,蘇曉莉尚且還知道收斂,但是她的小男人迫不及待的與她胡來。
若說秦嶺與凱茵,似乎還好,畢竟是年輕人,但是薛玉珍是長輩,是上一代的人,看見這個長相白白嫩嫩最多隻有20出頭的小男孩對一個眼看就是三十出頭的女人毛手毛腳,當即臉色通紅。
“好了好了。”
已經略微不快的蘇曉莉嚴肅的暫且先推開小男人,他也不敢再動,只能摟著蘇曉莉的腰肢本本分分收斂著,從這一舉動看的出來,這個年輕白嫩的小男孩從事何種工作。
電梯先上行再下行,蘇曉莉與她的男人在五樓下了電梯,然後換新的客人搭乘。
離開洗浴中心後,薛玉珍步行在大馬路上問凱茵剛才那個女人是不是尚修文的老婆。
凱茵默不作聲的點點頭。
“不要臉,婦道是中國傳統美德,丟人現眼,真不要臉。”
凱茵一直沿著馬路牙子低著頭默不作聲的走路,只有秦嶺和薛玉珍說起了蘇曉莉的一些傳聞。
“她跟尚修文不合?”
薛玉珍是吃驚的,因為蘇曉莉那種時髦靚麗的女人不應該吸引不了尚修文的注意。
秦嶺似乎怕凱茵生氣,偷偷看了她一眼,對薛玉珍說:“我也是聽同事說的。”
這件事情沒有人再提。
走到馬路對面後秦嶺要凱茵陪她去買些糖炒栗子,薛玉珍懶得多走,於是拿走孩子們的洗具,三個人朝兩個方向分開。
凱茵也買了兩斤糖炒栗子,並且還給芮芮買了一份,買完後姐妹兩拎著
食品袋沿著馬路牙子朝家的方向慢慢晃悠,秦嶺突然對凱茵說:“喵喵,我跟你說件事,你別怪我。”
感覺竟然出其不意的不好,當街的凱茵立刻停下腳步全神貫注的看著秦嶺,生怕她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生怕她背後捅刀子。
但是秦嶺告訴她的是:丁鵬在追她。
“……”凱茵懵然、默然、瞠然,完全沒有詞語能形象的表達出她此刻的表情。
秦嶺就知道凱茵是這種反應,她不知道該怎麼表達清楚這件事情的經過,只能攪著手指胡言亂語:“他沒離婚,我知道我不對,但是……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感覺的,我……如果丁鵬能處理好他和他前妻的事,我是想和他試試的,那個……”
“前妻?”凱茵聽到一個匪夷所思的詞語:“前妻?”她笑了:“前妻!秦嶺,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在破壞別人的家庭,我告訴你,就算丁鵬跟他老婆確實有什麼矛盾,你也不該在這個時候攪亂他的心,他太太跟他結婚快十年了你知道嗎,他兒子都上小學了,你撩的丁鵬無力招架,可是你想過他老婆和他兒子嗎?他們要怎麼辦?還有,你居然稱他老婆“前妻”,你的良心給狗吃了嗎?你知道你現在給我什麼感覺?”
凱茵在秦嶺越見慘白的面色中痛心疾首的說道:“很不要臉。”
秦嶺噙著怒意般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