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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累?”
趴在宋校肩頭的凱茵輕輕撫摸他柔軟的黑髮,宋校淡淡嗯了一聲,沒有與凱茵多做交流。
11月下旬,尚修文之事被媒體炒到沸反盈天的地步,可以說,迎面而來的三個人中就有兩人談論這件新聞,已經撤職查辦的尚修文待在拘留所中,不日後便要開庭審理。
蘇曉莉在這段時間深居簡出,人前始終精神頹廢,無精打采,惹人憐見,私生活又有多少人知蹇?
就在全城沉陷政府官員瓢昌案件中時,蘇曉莉的早孕試紙陽性反應。
縱然她與尚修文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但是法律關係仍然存在,只可惜這個孩子不是尚修文的無需置疑。
那天,蘇曉莉的小男友由後與她纏綿恩愛,孩子在她小腹中慢慢發芽,她被親吻的眉梢眼角均是女性風情,完全將尚修文之事拋諸腦後。
隔天,她遠赴異省,午後微暖的冬日陽光下,偶見一女子戴寬大遮陽鏡,走進那所城市規模最大的省立醫院,三小時後孩子脫離母體,她在病床上失聲痛哭。
記得最初的那段時間,她與尚修文的關係有意緩和,他在改變,她也在改變,兩顆在婚姻邊緣遊離的心逐漸朝著對方慢慢靠攏。
那段時間是她人生中最美麗的風景,她幸福過,她甚至孕育了他的骨肉。
可惜天不遂願,孩子失去後他們的關係回到比之前還要殘酷的關係上,再也無力挽救,她痛過、醉過、對人生失去過信念。
再後來,夫妻之路漸行漸遠,再也回不到當初。
尚修文徹夜不歸終於引發了蘇曉莉的極度痛苦,痛苦過後她醉笑了之,從此之後踏上了與婚姻背道而馳的不歸路。
背叛尚修文的那一刻她的心滴出了鮮血,她是愛著這個男人的,但是她卻不能不把寂寞的身體交給別的男人把玩。
自此之後一發不可收拾,憑藉著交往的小男友,她的心漸漸麻痺,又漸漸找到快樂,她在醉生夢死的時候將尚修文推上了死路,也將自己推上了絕路。
那天,她在流產後的病床上蜷縮著身體,連通了父親蘇啟明的手機。
父親接聽後,她只是流著眼淚:“爸,我要離婚。”
蘇啟明沉默了片刻,才回答女兒一聲:“知道了。”
“爸,離婚後我想去國外生活兩三年。”
蘇啟明仍舊沉默了片刻:“知道了。”
至此,她與尚修文在風雨人生路上分道揚鑣,再也不曾出現在對方的生命中。
蘇啟明代表蘇曉莉聯絡了拘留所中的尚修文,聽聞此事的尚修文異常平靜,他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只是淡淡一句:“好,一切由她決定。”
父親將尚修文的回答轉告蘇曉莉後,蘇曉莉蜷縮在酒店的地板上哭的昏天暗地,她愛過這個男人,甚至懷過他的寶寶,為什麼就搞成今天這種局面了呢?
往後的醉生夢死,再也沒有了這個人……
尚修文瓢昌案沒有了結之時,蘇曉莉提出離婚,此事在城內掀起軒然大波,每個人都在討論別人的私生活,平靜生活中的凱茵卻如期來了例假。
求子中的先生看到太太來了例假,要說不失望,那是假的。
那天是11月的最後一個星期六,早晨八點多光景,凱茵與宋校都沒有起,不久後小腹糾結,一股溼熱的液體湧了出來,她當即掀開被子往身下一探,散發著血腥的熱度混入了空氣當中。
那天上午,臥室床上用品全盤大更換,盥洗室的洗衣機不停歇的工作,宋校煮紅糖薑汁伺候凱茵例假,凱茵卻十分抱歉,站在餐桌邊扶著椅背,對宋校說:“對不起。”
喃喃的一聲,料理臺前宋校抬眸一笑,反問:“對不起什麼?這個月失敗了下個月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