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3/4 頁)
任國君——君漠。素聞兩人關係很好,看來不假。”
另一個黑衣人接道,“只是,現在,封國的現任國君——司空緒言,和越國的君主——獨孤允烈未出現。”
那穿紫袍的正是鳳國現任國君,上任鳳國國君的兒子——鳳炎!
“未出現,並不代表未來。只不過在暗處罷了!”鳳炎緩緩開口。
“咚——”煙央樓的鳴鐘聲響起,這代表,人物,要出場了。
鳳炎袖子一揮,“走,去看看那絕代的靈魂舞姬!”
此時,煙央樓內的人也急急忙忙往門外湧去。禍國是在煙央樓外架起的落花臺上表演的,所以大家都爭先恐後往外去,急著佔一個好看的位置。
只見落花臺上垂著巨大的帷幕,不讓人窺見裡邊的一絲一毫。
“咚——”鳴鐘聲再次響起。
突然,大幕徐徐拉開,一時間,喧鬧的人群都靜了下來。畢竟,誰都想一睹那能使“天下第一樓——煙央樓”耗費如此精力宣揚的“西域靈魂舞者”到底是如何驚豔山河。
只聽一陣行雲流水般的琴聲入耳,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當整個大幕拉開時,眾人倒吸一口氣,眼前的高臺上竟是由薄薄的一層冰覆蓋,而非桐木,上頭鋪滿了紅花。如此薄的一層冰,在上頭站立已非易事,更何況舞上一曲!
琴曲已奏,來不及他們懷疑。
只見冰上只有一抹紅,“叮鈴鈴”一聲鈴鐺脆響,那抹紅也鮮活起來。緩緩的動了,“噗——”的一聲悶響,猛然袖中紅綾一出,縱身一躍。紅綾帶出漫天飛花……
她便這樣踏風而來,伴著漫天飛花……好一個步步生蓮的傾世佳人!
赤足如同美玉般無暇,衣袖蹁躚,紅衣好似飛花瀲灩,緩緩落下。赤足輕點,竟落在了一朵完整的花上。以花借力,她又飛速旋轉起來,帶起裙襬,一時間衣風帶起了冰上的紅花,紛紛旋轉飛舞,圍繞著她。彷彿她便是為花而生,而花是為她綻放!
赤足上的金鈴響著,伴著琴聲。
她的眼眸彷彿能說話,媚眼如絲,緊緊盯著場下的一個人——鳳炎。原來他就是鳳贏的兒子……在這之前,紫衣是給她看過鳳炎的畫像的,所以才能一眼認出。今天,她的目標,是他!
禍國更加賣力地舞了起來。舞蹈的最高境界,是忘我!舞著舞著,時間的洪流彷彿退去,她把身心都融入了舞中。這樣的舞,才能俘虜人心!
她是舞者,獨一無二的舞后!琴聲峰迴路轉,她唇角輕勾,她用她的長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間的褶裙;用她細碎的舞步,繁響的鈴聲,輕雲般慢移,旋風般疾轉,舞蹈著世間的悲歡離合。
不在場的人,是感覺不到的。那種隨著她的舞或悲或喜。在她之前,沒有人會舞的如此酣暢淋漓,在她之後,不會有人舞的如此俘虜人心!
白紗後的白衣便那樣靜靜的看著她,看她如何一步步抓緊天下,看她如何舞盡這天下為之震撼的一場:風、華、絕、代!
她曾說:白衣,我要這天下,但我不要那至高無上的龍椅。我只要這萬里河山為曾經蜀國的“傾城公主”徹徹底底淪陷一場!
琴聲止,飛花落。
飛紗蒙面的女子一揮手,紅紗落下。露出禍國容顏!
這天下,醉了吧!貪了吧!痴了吧!就徹徹底底為這一女子傾一場舉世同哀的慶典吧!
白衣看著她,她既帶絕頂風華歸來,自不會無功而回!
那日後,靈魂舞姬一舞名動天下,禍國之名也由此傳開……天下都道:素手白衣一曲琴只配靈魂舞姬一場舞。
只因,素手白衣只為禍國一人彈琴,而禍國身後永遠都有一襲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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