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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考慮。”
顧桑:“就是收了二姐姐做通房的李家二少爺。”
“嗯。”施氏說,“李家父子跟著一道來了燕京城,目前正宿在客棧,據說帶了足足五車的聘禮。”
看來李家是想趁機同顧家結成姻親,明謀正娶,聘顧皎為正妻。李家本是商戶,如果就此傍上顧家,無論是對李家的生意,還是李家日後由商入仕,都是極為有利。
這門親事,對李家百利而無一害。
以李家的門第,屬實高攀了顧家,顧皎則算是低嫁,就是不知她願不願意。
如果顧皎願意嫁去南方,從此歇了作妖的心思,相夫教子,說不定是因禍得福。
畢竟書中顧皎的結局比較慘,顧皎從未停止過與女主作對,就是後來嫁了人也不安分,那時的女主已成了秦王妃,秦王自然是男主司馬睿,夫家害怕得罪女主,便暗中將顧皎毒殺,作為投靠男女主的投名狀。
見顧桑凝眉沉思,施氏摸了摸顧桑的頭,鄭重叮囑道:“女兒家的聲名最是重要,桑桑定要愛惜羽翼,莫要染上瑕疵。”
“桑桑省得。”
顧桑面上乖巧,心中暗自腹誹:她也想啊,奈何有人對她居心不良。
不知施氏知曉顧九卿真實的模樣,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女兒早已跟司馬睿私相授受,還對她這個妹妹懷揣齷齪心思,究竟會做何感想?
慧心院。
顧皎難受的不行, 為姨娘也為自己,明明最慘的是自己,需要關懷慰問的是她, 需要做主的也是她,結果卻成了顧桑的主場。
姨娘不過只是推了顧桑一下就被施氏苛責, 甚至還要當著眾人的面,卑微道歉。
如果是顧九卿推了她,又或是施氏推了她,她們會道歉嗎?不,那是理所應當。
這就是正室與妾室的區別。
她才不要給人做妾, 更不要給人做通房,才會在李家拼死反抗,保全清白身。
噩夢般的遭遇歷歷在目, 熱水不能溫暖她的身,顧皎越想越恨,瘋狂地拍打著洗澡水發洩,水花四濺,洗頭的婢子被她嚇了一跳,失手扯痛顧皎的頭髮。
“嘶。”顧皎斥,“賤婢。”
婢女慌張跪地:“二姑娘寬恕,是奴婢笨手笨腳, 下次不敢了。”
顧皎這才發現伺候自己洗漱的婢女不是春梨,是個生面孔。
“叫什麼,原先在哪裡服侍?”
婢女道:“回二姑娘,奴婢叫春屏, 是府上新來的。”
“春梨去了哪裡?”
“奴婢不認識春梨。”
這時,蒲姨娘恰巧走了進來, 聽到她們的談話,抬手揮退春屏等一干婢女。
看著身形俱瘦面目頹喪的女兒,蒲姨娘心疼的無以復加,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淚再次湧出,她拿帕子抹了抹眼角,然後拿起浴桶旁的毛巾:
“皎皎,娘有多久沒幫你洗過澡了,應該是你五歲之後吧。”
“娘。”
顧皎痛苦地捂著臉,哭倒在蒲姨娘溫暖的懷抱,這一月的驚惶恐懼終於以大哭的方式宣洩出來,“娘,我以為自己再也回不來了。”
她不知道哪裡出了錯,醒來就發現自己落在了人牙子手裡,逃跑被打,不聽話被打,反抗也被打,還沒有飯吃,沒有水喝,傷了沒藥治,病了沒醫治。
明明該被賣的是顧桑,怎麼會變成她。
“皎皎,別怕,你現在回來了,就在家裡,沒有人敢欺負你。”
等顧皎哭夠了,蒲姨娘才勉強止住心酸,試探性地問道:“皎皎,李家二少爺有沒有要了你的身子?”
顧皎死死咬住唇:“沒有,我沒讓他得逞。”
蒲姨娘確認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