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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就是妄想爬主家的床才被府上的女主人發賣,一會兒說自己要嫁貴人,一會兒說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一會兒又說自己是遭小人暗害了,腦子糊塗著,到現在還認不清現狀。”
然後,他多出了五倍的價錢買下她。
忠毅伯府的姑娘,就算不是,他也不虧。
萬一是呢?兩三百兩的銀子賭個前程,穩賺不賠。
晉江首發
李子輿撐著把傘, 心情頗好,在寺廟裡閒逛起來。
他站在許願樹下,望著滿樹的祈福條, 不以為然地哼了哼。忽的,目光頓住, 李子輿疑惑地眯起眼睛。
那是——
定晴再看,哪兒還有什麼人影,許是眼花了。
肩膀倏忽一沉,李子輿轉身看向滿面怒容的李冬陽,無奈道:“爹。”
李冬陽吹鬍子瞪眼:“跑哪兒去了?我就跟主持聊了兩句, 你小子就跑沒影了。”
李子輿揉揉鼻子:“隨便轉轉。”
李冬陽狐疑地看了李子輿一眼,不太相信他的話,倒也沒多問。
……
後院一處僻靜的寮房, 茶香陣陣,滿室皆是此起彼伏的落子音,大珠小珠落玉盤,極為動聽。
縱橫交錯的棋盤上,黑白棋子廝殺激烈。
然而,執棋人卻是風輕雲淡。確切的說,只有手執黑子的人才是真正的淡定從容,另執白子的人面上雖鎮定自若, 但額頭滲出的薄汗早已洩露出他的焦躁。
顧九卿執一黑子,目光平靜地看向對面的男子:“殿下可確定了?”
“不……”司馬睿下意識想反悔重新落子,然而下一刻,伸出去的手又縮了回來, “落子無悔。”
黑子落下,顧九卿說:“殿下, 你輸了。”
“九卿棋藝高超,我自愧不如。”司馬睿想要擦掉額頭的汗水,又覺得不過是一場棋局就被對方逼的潰不成軍,不想讓顧九卿小瞧了去,他一邊抬手擦拭汗,一邊描補道,“何故這般熱?莫不是炭火燒的過旺?”
顧九卿掃一眼身後垂侍的陌花:“將窗子全部開啟,順便將炭盆往我這邊挪挪。”
陌花垂首:“是。”
“別別……別開窗,將炭盆往你家姑娘跟前挪一些便好。”司馬睿急忙道,“九卿怕冷,可別凍著了,我一個大男人這點熱受得住,九卿的身子最要緊。”
陌花見顧九卿對她頷首,立即會意,沒再開窗,只將炭盆往顧九卿旁邊挪了一下。
即使炭盆遠離自己,亦沒了對弈時的劍拔弩張,司馬睿依舊覺得渾身冒汗,不是精神高度緊張激起的汗液,而是面對心上人……熱的。
司馬睿覺得喉嚨有些乾渴,仰頭飲了幾口熱茶,哪知熱騰騰的茶水入腹,感覺整個人都熱騰起來。
他看向顧九卿:“九卿,我……”
一方潔白的帕子伸至眼前:“殿下似乎還是很熱,擦擦汗。”
眼前的絹帕不同於其他姑娘鮮豔的款式,除了用料講究,卻是潔白如雪無任何繡樣圖式。
司馬睿怔忪片刻,接過帕子,一股清幽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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