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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身過去繼續和朋友談笑自若。
酒過三巡,暖氣漸升。
期間,她覺得空氣有些悶,加上旁邊坐著一位讓她心生愧怯的故人,讓她喘不過氣來。
池沅中途離席,藉口去趟洗手間。
從裡面出來,暖意減少,心底只覺得涼得慌。
她有點魂不守舍,進洗手間時,在拐角處撞到一個胖女人,那人正在打電話,一不小心手機都落到地上去了。
池沅連聲說了好幾次抱歉,那人卻不依不饒,池沅也沒了好脾性,橫聲問:&ldo;要我賠多少?&rdo;
&ldo;你橫什麼橫?有錢了不起啊,誰稀罕一樣,自己沒長眼撞了人反倒還有理了,現在的人都怎麼了,看起來光鮮亮麗人模人樣的,沒有一點素質了˙˙˙˙˙˙&rdo;
胖女人邊走邊罵,池沅沒再理她,徑直進去了。
一陣煩躁,她伸手摸索著口袋裡的煙和火機。
靠在牆邊,姿勢熟練地點燃一根女士香菸,緩慢地吞雲吐霧。
玫瑰香菸的後調越燒越旺,也可能是心煩意亂造成的幻覺。
她洗了手後,就脫掉了外套,怕有煙味。
女人纖細的臂彎裡放著香芋紫大衣,身上穿著一件修身淑女款的春款長裙,身材纖長,曲線凹凸,玲瓏有致。
走廊的亮著昏黃的燈光,照在她面容上上,更顯五官清秀溫和。
直線的盡頭,沒等她拐彎,池沅就被長臂強硬地攬了過去。
沒等她反應,似海浪般洶湧的吻就落到了她的唇上。
她被抵在牆上,男人的大掌扣在她的腰間,不容她動一分一毫。
炙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唇齒相對之時,她看清了男人的長相。
陳浮己也看著她,那麼近,那麼狠。
這樣直觀的衝擊,讓她覺得熟悉又陌生。
她沒有再掙扎和反抗,承受著這個帶著發洩怒氣的吻,沒多久,她不受控制地開始顫抖,尤其是腿,剛剛就已經麻掉了,
直到池沅快要喘不過氣來,在窒息邊界的前一秒,他才鬆開她。
池沅略顯狼狽,唇角滲出血絲,整個口腔都是鐵鏽般的血味,將剛才濃烈的玫瑰煙香給蓋掉。男人一手撐著她耳旁,另一隻手還停留在她腰間,透過裙身布料,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頭頂之上,池沅能聽見他生理性的微喘聲。
他離她很近,很近。遠遠看上去,就像兩人溫存之後,在耳鬢廝磨。
陳浮己彎身,貼近她的耳垂,炙熱的呼吸打在面板上,她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男人微微勾唇,語氣惡劣又狠戾:&ldo;池沅,這是你欠老子的。&rdo;
那年她走的時候,在漢江邊上吻了他,說是對他的期待。
他居然像個二百五一樣,信了。
&ldo;陳浮己˙˙˙˙˙˙&rdo;她輕喚,語調中夾雜著哭腔。
沒等她說話,他便再次俯身而來。
一吻過後,池沅只覺得自己的嘴唇都麻掉了。
陳浮己似乎是故意的,知道她站不穩,還是鬆了手,任由她因為身軟而跌倒在地。
女人的碎發盡數凌亂,一張秀麗的小臉還餘有淚痕,那張紅唇腫得讓人憐惜,長裙領口往下的兩顆釦子已經被解開,看上去有種支離破碎的美感。
陳浮己一手抄兜,居高臨下地看向她。
&ldo;什麼時候學會的抽菸?&rdo;
&ldo;記不清了,就前幾年吧。&rdo;她垂眸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