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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還妄圖陷我大哥於不義,請大人將他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大人,草民冤枉啊!老黃的死真的不關草民的事,草民根本就沒給老黃開藥,又何來庸醫殺人?”王大夫嚇得磕頭如搗蒜,大呼冤枉。
終於沉不住氣了,“沒開藥,你看著他吐了那麼久的血,你居然無動於衷,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冤枉的,我都替你感到不要臉!”
少卿大人大概也被我忽悠進去了,大拍一聲驚堂木,喊道:“來人,還不將這無德無良的庸醫壓入大牢,聽候發落。”
這下王老大夫可真是急了,也顧不上替人作偽證是何等大罪——反正不會比掉腦袋嚴重,大呼道:“大人,不要啊!草民還有話要講,草民還有話要講!”
“大人,讓他說完再定罪不遲!”不讓你說完,胡行風的傷人罪一樣是要坐牢的,金祥還不劈了我。
“大人,這真的不關草民的事。這黃叔患上癆病多時,早已回天乏術,他怎麼會是小民害死的。”
“癆病,你不是說他是被我大哥打死的嗎?”證人的記性向來都不怎麼好,有時總得給點提示什麼的。
“那是鄂少爺給了草民五十兩銀子,讓草民這麼說的。大人,小民只是一時貪念,求大人恕罪,求大人恕罪!”
我向衙役們揮揮手,“帶下去吧!”然後面向少卿大人,鄭重的跪下:“大人,案子到此已水落石出,求大人還我大哥一個清白!”
第三回合,鈕祜祿·綺雲全勝。
正文 ; ; 四十三、宋大狀師
“好,本官宣判——”
正在這時,衙門外突然傳來陣陣擊鼓之聲,一邊擊一邊大喊:“大人,冤枉啊大人!”
“帶上堂來!”
被帶上堂來的是一書生模樣的青年,穿戴不凡,就是搖頭晃腦的樣子好生搞笑,手裡握著一把扇子,這模樣咋看都有點面熟。
“大人,學生是鄂家公子鄂齊請來的狀師,特為鄂府家奴黃叔被毆致死一案前來擊鼓鳴冤,忘大人莫聽胡家一面之詞。此案疑點甚多,請大人再多加詳查!”
原來是個狀師,我說這打扮怎麼這麼眼熟——我們誰小時候沒看過《狀王宋世傑》,這下好了,我遇著同行了。還是一熟讀大清律,無論天時、地利都比我要好上許多的同行。看來,一場惡戰在所難免。
還沒說話,金祥就已經沉不住氣的說道:“還有什麼好審的,案情不早已水落石出了嗎?擺明著是鄂少爺調戲民女不成,惡意陷害我胡大哥。”
相比之下,那個狀師素質和涵養都要高上許多,他一點也不急著反駁,反而繞著我倆慢悠悠的踱著步子,半晌才說:“公子此言差矣,這位姑娘剛剛只是證明黃叔長期患有癆病,但這並不能說明黃叔的死就與胡行風完全沒有關係。大人試想想,這黃叔早不死晚不死,偏偏一與胡行風起了衝突就死了,這死的也太蹊蹺了吧!”
“你這根本就是胡攪蠻纏。”金祥氣得不輕,這也可以理解,好不容易案子有了轉機,半路竟殺出這個程咬金。
“我是否胡攪蠻纏,大人自有公斷。但方才這位姑娘僅憑帕上鮮血和痰跡,就判斷王大夫是庸醫殺人,是否也有點牽強附會了呢?”那個狀師衝我眨了眨眼,眼神中有明顯的挑釁意味。
看來這傢伙是跟我對上了,我要不給他點顏色看看,大家還以為中國的法制改革了五十多年完全不見成效呢!“那這位公子所說的‘蹊蹺’二字,也是不是單憑臆測,有點兒強詞奪理之嫌呢?”
“好,好,好!”狀師先生倒是給我鼓起掌來:“姑娘果然伶牙俐齒,應變非凡。但最終孰是孰非,還得交由大人定奪。”他衝大人長揖一下:“請大人在給學生三天時間,學生一定會證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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