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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勾引你,我以為你脖子上貼的是舒緩貼,把你認成oga了。」
楊念殊梗著脖子,覺得自己被冤枉了,解釋清楚就行了。
「你見過188的oga?」陸行兩手反剪著楊念殊,把他用力抵到牆上,身體貼了上去,嘴巴湊到他的耳廓,不疾不徐地說道,「你見過這麼大的oga?」
楊念殊本來還想反抗,聽了這句話反而老實了。
心裡默默流淚,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了。
之前裸泳的時候盯著人家看,還以為自己做得隱秘,沒想到都被發現了。
剛剛還恬不知恥地誇獎人家發育地好來著。
原本只是臉紅,現在耳朵也紅透了,像熟透的蝦,紅到了脖子根。
無辜的小鹿眼也不敢亂眨,害怕又被解讀錯誤。
「臉紅了,還知道羞恥。」
陸行不但沒有放開他,反而把他壓得更緊。
「行……哥,你別說了好嗎?」
「怎麼,你做得,我還說不得了。」
一陣熱氣繞過耳廓,楊念殊渾身發熱。
陸行的身體幾乎全部壓到了楊念殊身上,他的嘴微張著,在雪白的後頸徘徊,只要一張口,就能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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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行哥,你放開我好不好?這樣的姿勢不好。」
身後的alpha讓他有種本能的危機感,楊念殊掙不動,軟著嗓子求放過。
「你邀請我聞你後頸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說的。」
陸行捏著他的手腕,攢得有點緊。
這個騙子,騙得他好慘。
楊念殊欲哭無淚,確實是自己理虧了,剛剛還想打人。
被反剪的手抓住陸行的手指捏了一下,聲音帶了哭腔,「行哥,我真的是誤會了。我是大山裡沒見過世面的憨憨,第一次看到易感貼長那模樣的。」
一邊說著,一邊還吸了吸小鼻子,剔透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一副誠心悔過的表情。
陸行心頭像是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喉頭有點發緊。
他退後一步,把楊念殊放了。
楊念殊轉過身來,眨巴著淳樸善良的大眼睛,糯糯地說了句,「行哥,對不起。」
「別給我耍心機,我不吃這一套。」陸行開啟廁所門,走了出去,「放學我要看到欠條。」
兩人一前一後回教室。
唐簡看到楊念殊回來,在桌下偷偷給他比大拇指,「牛!」
第一次看到惹了陸行,還能全身而退的。
楊念殊全身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不像被單方面凌虐,應該是和陸行打了個勢均力敵。
楊念殊小聲說了一句,「一點小誤會,已經解決了。」
唐簡眼珠向後面一斜,遞了張紙條過來,「背景大,脾氣更大,你別硬碰硬。」
楊念殊看了之後,將紙條揉成團扔到桌肚子裡。
「謝謝,我也不和脾氣差的同學來往。」
他的學籍在康縣,最多在這裡待半學期,等楊樹的病好了他就會回去。
他是會走的,在這裡只是借讀。
不管這個學校有多麼牛b,學校的學生有多麼了不得,都和他無關。
他甚至不打算交朋友,打定主意認真學習,更不想惹麻煩。
惹到陸行,純屬意外。
「遲到的同學,不想上課就t out!」
下午連著兩節英語課,英語老師是個三十多歲的女老師,姓張,大家叫她iss張。
她顴骨有點高,眯眯眼,看見楊念殊講話,一顆粉筆頭瞄準他的頭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