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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主是個五十多歲的阿姨,英子左瞧右瞧的跟她講妥了價又說,「得讓我家掌櫃的掌掌眼。」
阿姨瞧了瞧她笑了,「你多大啊,家裡就有掌櫃的了。」
「我二十二了,孩子都一生日了。」英子特意把頭髮剪了,找街頭小店燙了個捲髮辮梢,穿衣服的風格也模仿張丫,顯得成熟很多。
「啊,看著臉挺嫩的。」阿姨笑道,「行,租房子的事兒嘛,自然得兩口子商量著來。」
英子記下了阿姨的小靈通號碼,又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了阿姨,第三天英子才打電話跟她敲定要租房,「我家掌櫃的事多,在外面看了一眼說你說行就行就急匆匆走了,誒,回頭有不相當的地方又得說我。」
「男人嘛,都這樣,心粗。」阿姨不太在意地說道,雙方簡單的簽了手寫的合同,英子交了押金房子就租下了。
英子把裡外收拾出來,這家的房子原來也是租給別人的,那家好像有小孩,牆上畫和各種畫,英子買了一桶乳膠漆,買了個手滾,自己把牆重新刷了一遍。
趁著刷牆的工夫,把周邊的鄰居全都認識個遍,情況也摸熟了。
她的說法跟過去一樣,兩口子一起出來打工,孩子家裡老人帶,男人幹木匠的,平時住工棚,離這裡很遠,開車都要一個多小時。
人嘛,對十六七歲的小姑娘都是沒啥信任感的,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樣子,對二十歲出頭的已婚少婦總是多些信任的,知道她家裡有男人,對周邊的人多少也是個震懾,尤其是英子拿出手機把「自己男人抱著孩子」的照片分享給眾人看之後。
「哎呀,個兒真高啊。」
「還行,一米八二。」
「郎材女貌,真相配。」
「這孩子真招人稀罕,你也真捨得。」
「沒辦法啊,總得掙錢,再說了,不能把男人一個人放外頭,要生事兒。」英子一副很懂的樣子。
「對,你想的對!原來咱們附近有工地,那些工人啊,下了班淨往洗頭房鑽。」
「就是……」
英子收拾完了,用具也買齊了,一開始沒敢多生豆芽,生了五斤豆芽,早起上早市賣。
早市上賣機器豆芽的一塊一斤,她偏賣一塊一。
「純手工豆芽!一塊一一斤!」
別人總會問,「人家那邊的才一塊錢。」
「我這是手工豆芽不出數,賣一塊一斤賠死了。」英子說道,「您買回去嘗嘗,要是跟那些機器豆芽一樣,你給我送回來。」
「塊巴毛的東西,誰稀得送啊。」話雖這樣說,也有識貨的,尤其是阿姨大媽老頭老太太們,一個個眼熟毒著呢,一眼就看出來這是真的手工豆芽,有講究些生活品質的貴一毛錢也是捨得買的。
邊買還會邊說,「這也就是我年齡大了懶得生豆芽,否我自己生比這個還好呢。」
一來二去的,早市上英子賣出名兒了,都知道她的豆芽是手工豆芽,比別家貴,但好吃。
有了名氣,英子也敢擴大生產了,尤其是到了深秋時節,蔬菜漸少,儲存的白菜土豆子總有吃膩的時候,英子一塊六一斤的手工豆芽賣得飛快。
賣完了豆芽,英子扭頭進了附近的一家食雜店,她在早市上呆得久了,食雜店的人也認識她了,「買點啥啊。」店主笑眯眯地說道。
「大姐,我想賣點啥。」
「啥意思?」店主挑了挑眉。
「您看天漸漸冷了,早市上越來越站不住人了,豆芽又怕凍,我想著以後往您這裡批發豆芽。」
「我這裡不缺豆芽。」
「您賣的是機器豆芽,我知道是誰家的,我不能原價賣您,我原價賣您一是把事做絕了,人家不能饒我,二是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