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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自己手裡的草,輕笑著說道:「一樣的,誰也躲不過。」
楊曉君:再見!
等中午回去的時候,除了李小米以外,她們三個都是支愣著手,哭喪著臉回去的,手都起泡了,能不疼嗎。
「俏俏姐,你們手不疼嗎?」油蕊蕊要哭不哭的看著在廚房裡做飯的劉俏俏問道。
「習慣就好了。」劉俏俏旁邊的一個知青,宋倩看了一眼她們的手,無比淡定的說道。
習慣……一個很可怕的詞,讓幾個人臉色都變了。
小米在一邊幫忙切菜,安慰著說道:「真的,等你們手上磨出繭就好了。」
磨出繭……更可怕了,都要哭了。
「沒有什麼別的辦法了嗎?」燕婷蒼白著小臉問道。
劉俏俏:「戴個手套,不過不是長久之計。」
要是一兩天就算了,可這裡明顯不是啊。
「我一會給你們把泡挑了,晚上隨便上點藥,明天就好了。」
她把菜洗出來,熟練的控水,然後準備炒菜。
宋倩懷疑的問:「你有藥?」
「沒有啊,不過漫山遍野都是啊,隨便拔點草就行了,不信的話,你們去問蓮嬸子她們。」
這在山腳下長大的孩子,誰不認識幾種草藥啊,另外……
第三大隊的田地這麼少,可見以前不是靠這個這個吃飯,也就是說……靠山吃山啊。
燕婷看著她不好意思的說道:「我不認識啊。」
她擺手說道:「沒事,我下午要是看見,就順手帶回來。」
「累死了累死了……」
到晚上的時候,男知青也都回來了,一個個的癱在院子裡,吐著舌頭,可憐的不行。
劉俏俏他們熟門熟路的把廚房裡熱著的說端出來:「來喝點水。」
王思遠兩眼無光的說道:「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這話,沒人接,一陣沉默。
晚上休息的時候,李小米把今天陳叔帶來的那封信開啟,結果,裡面的東西一下子就把床上給鋪滿了……
屋子裡一靜,饒是覺得自己家不缺錢,淡定如燕婷,也沒忍住嚥了咽口水。
李小米沒忍住用手扶了扶額頭,錢,各種票……這是要幹嘛,她的便宜爹媽真是對她愛的深沉。
「這是今天那個穿中山裝的男人給你帶的嗎?」油蕊蕊看著炕上的票子,努力把自己的視線移走,可惜,收效甚微,最後還是兩眼放光的看著。
「嗯。」
她嘴唇微微上揚,笑著點頭,然後彎腰把這些都收起來,正好,裡面有不少布票,她可以給自己做幾身新衣服了。
嗯,她記得自己好像還有一些毛線票,到時候去買點毛線,給他們織圍巾,這個不用擔心太大或太小。
另外,或許當初她的那些信,到底落在了誰的手裡,還有待追查。
「來,我把水泡給你們挑了。」
她拿著從劉俏俏那兒借來的針,看著她們兩個說道。
「你手別抖啊。」
油蕊蕊把手遞給她,總覺得視線忽上忽下,趕緊說道。
「是你手別抖。」燕婷無語的說道。
她忍著笑給他們兩個把水泡挑了,然後又把帶回來的草藥用手碾碎,給覆在水泡處。
「好了,睡覺吧,明天還得繼續拔草呢。」看著她們毛巾包起來的手,她滿意的說道。
燕婷和油蕊蕊無語的看了她一眼,魔鬼。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她們一連在山腳拔了一個星期的草,才被大隊長給調到養豬那邊。
而她也是第一次見到第三大隊的豬圈,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