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第1/5 頁)
江西那個女人再可惡,那也是小爺和她兩個人的賬,有你什麼閒事。”
分明惱怒,卻隱約有幾分袒護的意味。
對於阮江西,於景言自然咬牙切齒,只是,干卿底事?
事關阮江西,葉以萱徹底急了眼:“你——”
不等葉以萱發作,於景言直接大手一揮:“讓開,別擋小爺的道。”
手上動作,與趕蒼蠅一般無二。葉以萱再也顧不上儀態,尖聲嘶喊:“於景言!”
於景言看都沒看一眼,掏掏耳朵,扔了個嫌惡的眼神,然後堂而皇之地忽視。
“啊——啊!”
隨後,醫院長廊裡迴盪著女人尖銳的嘶叫,震耳欲聾久久不息。
十點左右,陸千羊開著保姆車到醫院來接人,等了二十分鐘,也不見她家藝人出來。
看看時間,陸千羊坐不住了,一個電話打過去:“我到醫院了,宋大少什麼時候可以放人。”
阮江西耐性依舊好得不得了,不瘟不火不慌不忙:“已經結束了,”
“定北侯劇組那邊已經推了幾次了。”陸千羊長吸一口氣,把怨氣嚥進肚子裡,“我的手機都快被張導的奪命連環call打爆了,而且製片人讓我問一句,因為個人原因導致拍攝停滯,損失費誰負責?”陸千羊陰森森地問,“宋大讚助商怎麼看?”
她都不想吐槽了,宋少大人真特麼太黏她家藝人了,一言不合就拐走阮江西,而且宋少定了一系列喪盡天良的家規。
家規一,阮江西不準不經宋辭大人允許出外景。
家規二,阮江西不準有床戲裸戲吻戲,甚至牽手戲。
家規三,阮江西不準加班超過八點。
家規四,阮江西不準因為任何工作原因撇下宋辭大人。
家規五,……
總而言之,宋辭大人為尊為大,其他統統靠邊站。
阮江西居然完全遵守家規,已經翹班了兩天,推期了三次,放了劇組四次鴿子。
阮江西的職業道德全部栽給宋辭了。
陸千羊不得不義正言辭了:“江西,咱要敬業。”又苦口婆心,“咱不能因為是贊助商的家屬就耍大牌啊,你看劇組幾百號人呢,吃喝拉撒都要錢,這開工一天都得不少了,咱不能這麼任性不是?”
覺悟吧,懸崖勒馬吧!
阮江西思忖過後:“我會負責,從我的片酬里扣。”
得,職業道德算個毛,劇組算個屁,宋大人獨大。
陸千羊癱在保姆車的副駕駛座裡,抬頭暗暗翻著白眼:“江西,我必須提醒你一個殘酷的事實,身為這部劇中的女三號,你的片酬實在不敢恭維,而且我還不得不再提醒你另外一個殘酷的事實,劇組這個禮拜因為你個人因素導致拍攝延期已經是第三次了。劇組損失很大,關於這個問題我希望你如實向贊助商大人反映。”
陸千羊終於知道宋少大人為什麼要壟斷定北侯的贊助了,為了為所欲為隨心所欲地拐走阮江西!
阮江西不疾不徐:“我會跟他說。”
說起來,真不痛不癢,也是,宋少大人人品沒有,就是錢多,這算什麼,有錢包組,哪裡會缺劇組的口糧錢。
罷了,太子爺尊貴,小老百姓還能怎麼著。
陸千羊問:“宋大少不在你旁邊?”
“醫院門口有很多記者,我在休息室等他。”
陸千羊一個鯉魚打挺,從副駕駛座上坐起來,趴在車窗上瞧了瞧外面,果然看見三五成群扛著相機的記者堵在醫院門口,乍一眼看過去,人數龐大,她驚訝了:“怎麼會有記者?”於氏醫院往來的基本非富即貴,媒體平時不敢放肆,阮江西與宋辭的行蹤又保密,哪裡惹來這麼一堆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