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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阮飛燕很乖覺地笑道:“如此,我就告退了。羅小姐若有什麼事,只管吩咐下來!”
@書@在羅敷的絕世容光面前,一切鮮花都會黯然失色,更何況阮飛燕是一朵已開過了的花呢?
@網@她無法與羅敷相抗衡,所以也就知趣地不去與她抗衡。她寧願以一個有修養、有風度的成熟的中年女人的形象出現在有羅敷存在的場合。
曾幾何時,她也象羅敷這麼年輕、這麼傲慢無禮過。她知道羅敷有理由這樣無禮。
她在退出門時,用一種很平靜的目光再次掃了羅敷一眼,不無憐憫地想道:“用不了多少年,你也會變得像我這樣的。”
任獨立等到阮飛燕的腳步聲已消失後,才嘆了口氣,道:“實際上阮飛燕一直是個心高氣傲的女人。她今天顯得很可憐。”
羅敷幽幽地道:“我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她在想:你神氣什麼呢?再過幾年,你也會老的,只怕你還不如現在的我呢!”
任獨立握著她的小手,動情地道:“你怎麼能這麼想呢?你不會老的,永遠不會!”
羅敷懶懶地笑了笑,嬌聲道:“你請我來,可不是為了要親近我的。”
任獨立凝視著她,柔聲道:“的確不是。可現在我才發現,我請你來的目的,並不是真的為了震天弓,至少不全是為了震天弓。”
他說到“震天弓”三個字的時候,明顯地感到她的小手微微顫動了一下。
羅敷嬌笑起來,眼中已滿是俏皮和柔媚的神色:“是麼?我可完全是衝著震天弓才來的啊!”
任獨立輕輕一帶,羅敷嬌美可人的身子就已到了他懷裡。
李抱我悶著頭,大步流星地走著,根本就不理睬一溜小跑跟在身後的蘇三。
蘇三大聲道:“老李,你這人怎麼這個樣子?有什麼話就說,我給你陪不是還不行麼?”
李抱我走得更快。
蘇三沒脾氣,只好自己找樂子。他吹起了口哨,吹得珠圓玉脆的,煞是好聽,那曲調,象是山裡的秧歌調。
李抱我終於忍不住了,回頭吼道:“別吹了!”
蘇三果然不吹了,顯得很委屈地道:“你又不跟我說話,我吹吹口哨解悶兒還不行麼?”
李抱我冷笑:“你又不給小孩把尿,吹口哨幹什麼?”說完扭頭又走。
蘇三氣得怔了好一會兒,才氣鼓鼓地追上他,在他耳邊叫道:“你這是往哪裡去?”
李抱我似乎已變成一個聾子,一點反應也沒有。
蘇三一邊走,一邊嘆氣:“碰上你這種朋友,真算是倒了十八輩子的黴!”
見李抱我還是不看他,蘇三又重重一嘆,道:“老李,我知道你的心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該說房媳婦兒了。你是為這個犯愁,對不對?”
李抱我冷冷哼了一聲,走得更快。
蘇三道:“我知道,尋常人家的女孩子你是看不上眼的。所以我決定給你說一房如花似玉,風華絕代的大美人兒,你要不要?”
李抱我幾乎已是在飛跑,拳頭已攥得緊緊的。
蘇三隻當沒看見,還在嘮叨:“雖然這樣的大美人兒不好找,可我蘇三總是有辦法的,保證給你辦得妥貼之極,讓你……”
李抱我突然住足。蘇三差點撞到他身上,連忙閃開,笑道:“動心了?”
李抱我冷笑道:“你累不累?”
蘇三忙道:“還好,還好!”
李抱我笑得更冷:“我是問你的嘴皮子累不累?”
蘇三一愣,李抱我又走開了。
蘇三一跺腳,又追了上去,笑嘻嘻地道:你是不是和那個什麼‘小敷’有什麼關係?”
李抱我的身子突然之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