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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喜歡說第二遍。&rdo;

李立的腮幫子因為憤怒開始抖動，在自己的局子裡，作為警察局長的他什麼時候聽到過這樣的話。

李立咬了咬牙，他知道眼前不是讓自己qíng緒發作的時候，他扭過頭去，望了一眼身後的警察，默默點了點頭。

玻璃門被升起，梁哲再次走進了審訊室內層。

吳燁在笑，牙齒露了出來。

梁哲朝著吳燁伸出了手，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然後肩膀相互靠了一下，做了一個簡單的擁抱。

吳燁：&ldo;你是我見過最不按套路出牌的心理醫生。&rdo;

梁哲：&ldo;也許沒有套路，就是最好的套路。&rdo;

吳燁坐在了椅子上，搖晃了一下身子，仰起頭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體驗這短暫空間闊大的自由。

梁哲：&ldo;可以把懷表還給我嗎？&rdo;

吳燁將懷表在手中晃動了兩下，隨即遞給了梁哲。

梁哲：&ldo;咱們開始吧。&rdo;

吳燁偏了一下腦袋，嘴角露出了略顯優雅的笑容：&ldo;現在？&rdo;

梁哲：&ldo;是的，現在。&rdo;

吳燁將腦袋往後靠了一下：&ldo;等我一會。&rdo;

梁哲：&ldo;你要幹嘛？&rdo;

吳燁伸出手指放在眼前道：&ldo;oneiute，ok？&rdo;

梁哲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吳燁。

吳燁閉上了眼睛，他的神qíng很放鬆很愉悅，像是正在品嘗一道美食。

二十秒鐘之後，吳燁的臉色凝重了起來，像是正在參加一場鄭重的儀式。

四十秒鐘之後，吳燁的眉毛顫動了兩下。

六十秒之後，吳燁的嘴角上揚，露出了一抹笑容，隨即他的雙眼睜開了。

在睜開的那一瞬間，他的眼神如同春風一般溫暖清新，讓梁哲都禁不住有些動容。

梁哲輕吸了一口氣道：&ldo;好了嗎？&rdo;

吳燁柔聲道：&ldo;開始吧。&rdo;

梁哲翻開新的一頁記事本，問了第一個問題道：&ldo;還記得你召喚你的第一個子民進入城堡中，是在什麼時候嗎？&rdo;

吳燁愣了一下，隨即笑了起來：&ldo;功課做得不錯嘛。&rdo;輕吸了一口氣之後，他繼續道，&ldo;大約六個月前吧。&rdo;

梁哲：&ldo;他是男的女的？&rdo;

吳燁：&ldo;男的。&rdo;

梁哲：&ldo;你是怎麼召喚他的？&rdo;

吳燁：&ldo;他是被我選中的。&rdo;

梁哲：&ldo;那你是怎麼選中他的？&rdo;

吳燁：&ldo;他的年齡合適，長相也不錯，最重要的是，他沒有哥哥。&rdo;

梁哲：&ldo;你的意思是，你想找一個弟弟，而他正好想找一個哥哥？&rdo;

吳燁：&ldo;可以這麼說。&rdo;

梁哲迅速在記事本上記錄了下來，沉思片刻之後，梁哲才問道：&ldo;你記憶中最後一個子民是在什麼時候召喚的？&rdo;

吳燁：&ldo;1個月前，女，50歲。&rdo;

梁哲：&ldo;她是你的大嬸？&rdo;

吳燁笑道：&ldo;正確。&rdo;

梁哲將筆放下，直視著吳燁道：&ldo;如果我猜得沒錯，你是在角色扮演對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