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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醫術果然得盈豐傳授,這樣就能讓人醒了。」
「……」
「……」
大哥,您牛逼。
別人看不出來,在場一群上過戰場的人能看不出來戲志才指尖的寒光?再看著捂著右手嚎啕大哭的夏侯楙,姚珞伸手開啟摺扇在自己面前扇了扇風,側頭看著夏侯楙的那群狐朋狗友眯起了眼睛。
「帶走吧,我現在懷疑,有人是引誘了咱們阿毛說出這等胡言亂語。畢竟咱們阿毛……」
姚珞蹲下來輕輕地用扇子拍了拍夏侯楙的臉,聲音溫柔卻又帶著點警告:「還是個孩子,對麼?」
看到夏侯楙瘋狂的點頭姚珞也不再說什麼,站起身掃了一眼周圍後表情平靜:「我就不遮掩了,該說什麼就說什麼。既然都已經謀劃到廩丘,不穩一手肯定會出事。這些人全送給衛商撬開嘴巴,今日誌才與盈豐婚事出人不少,城中也多了不少流言,我去壓一壓。」
「麻煩英存了。」
如今廩丘的老百姓也有不少都知道了夏侯家倆兄弟與他們可愛可敬的曹州牧徵戰的事情,姚珞像是「緊急插播一條新聞」,也像是隨口聊起了「虎父犬子」般,對著因為父輩忙於工作忽略管教、又被有心人引誘踏入歧途的夏侯楙格外痛惜:「諸位聽眾,好好一個兒子,就這麼成個坑爹的貨,那可實在是太讓人痛惜了呀。」
「卻說咱們兗州軍中有一對兄弟,一人沉穩一人活潑,大哥言行定軍心,二哥提槍直衝陣,端得都是人間少有的豪傑。然而如今連年徵戰無法關照家中,小兒被有心人引誘著只知吃喝玩樂卻不知父輩辛苦,實在是讓人痛惜。」
聽到廩丘百姓的愕然與同樣露出的幾分惋惜表情,姚珞順勢瞥了眼周圍繞著的人,不動聲色地用指尖輕輕敲了敲桌子。旁邊原本蹲著的王獒順勢站起來,遠遠地跟上了兩個似乎想要離開的男人。
「正所謂父輩徵戰殺外敵,幼兒獨居多苦悶。人世中難得兩全,幼子每次被父叔教訓,表面接受,堅決不改。然而這對兄弟對其虧欠甚多,每次卻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才好。而這麼教訓下來,幼子非但不覺得是兄弟倆苦心,反而覺得這老父親阿叔真煩,竟是連將軍的戰友們都恨上了。」
「一日兩位將軍按照兗州軍中習慣在街上巡邏,竟是親眼目睹了自家不孝子大放厥詞,似乎沒看清來人,抓起一把果子就扔在他們身上,喊著『當兵的,這是小爺賞你們的』。」
姚珞的聲音一瞬間變得有點像是沙啞的公鴨嗓,聽得周圍一群人譁然又好笑。能夠這樣做還正好砸在自己的老子和阿叔身上,也未免有些太囂張了點。
「這小兒向來就用這『我爹我叔都是兗州軍』在附近騙吃騙喝,如今竟還這麼做,親眼見著自家孩子如此作態,而旁邊甚至於還有一群奉承讓他更開心的流氓地痞,大哥二哥不由得徹底怒了。」
姚珞手裡一拍桌子,身後一個姑娘直接彈起三絃更新增了幾分緊迫感。看著所有人都緊緊盯著她姚珞也不慌張,聲音又變成了中年男人的模樣大聲怒喝:「『好好看看,你打的人是誰』!大哥不常怒,怒了讓人驚。只見他當場大步走去,把一個流氓扔到旁邊抄起椅子拆下椅腿,直接一棍抽過去,當場打得他都不敢哭爹喊娘,只是大聲喊著疼。」
古今往來,小老百姓最愛聽什麼故事?放在最高層的是「殺貪官」,放在第二位的是「紈絝子弟/貪官/壞官自己囂張卻被天降正義收拾」,最其次再是浪子回頭。
不過聽著臺下的表情姚珞順勢又調轉了一下身體朝向,聲音裡多了點雄壯男人的哭腔:「『你老子我為了大家安穩,在外打仗,來回奔波,捨出一條命只想著你能夠在家安穩。誰知道,你竟然是如此看我的!』」
在這句話說完的一瞬間姚珞看著幾個表情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