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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我徐元直必然能保守先生秘密。」
那回頭你看到我換上女裝的表情,能稍微收斂點其中的驚恐麼?
在看到自己印象裡是男生女相的姚小先生換上女裝,徐福只覺得自己的表情大約是滑稽極了。尤其再聽到她那口怎麼都不會認錯的少女音,他更是慌得手腳都不知道往哪裡放。看著徐福小心翼翼盯住地面就是不敢抬頭的樣子姚珞也不氣,揮著扇子坐在自己磨好的棋盤邊揮了揮手:「元直過來,教你玩個新鮮的。」
小姑娘年齡尚幼因此未施粉黛,頭髮也並未梳成丫髻,而是用了根青色的髮帶簡單紮起垂在腦後。前額略有些碎發,風一吹往後飄過,身上的青色麻衣再加上一根同樣後飛的青色髮帶,一時之間竟讓徐福意會到了「風流」兩個字。
「怎麼,不敢?」
「不不不,只不過……沒想到。」
拘謹地坐在姚珞面前看著她講著三十二枚棋子的用處,徐福低頭看著棋盤微微皺眉,再看著姚珞的表情試探性地跳了個馬。
這是棋?亦或者,是軍陣?
莫非姚先生是要以棋來查探他的兵法?那可糟糕了,他兵書看的不多,實在是——
「將軍。」
「啊?等等先生……誒?怎麼會??」
姚珞笑眯眯地看著自己的當頭炮,吹了聲口哨後看著徐福手忙腳亂的樣子重新把手裡的棋子歸位:「再來一盤?」
「來!」
與姚珞又殺了幾盤,終於體會到規則的徐福一股腦兒往前就是猛攻,看得姚珞嘴角直抽,最後還真的被亂拳打死了一局。
「勝了,將軍!」
二十來歲的青年臉上笑容燦爛得如同太陽,興高采烈地喊了一聲才反應過來,看著微笑的姚珞有些訕訕:「姚先生對不住,福孟浪了。」
「沒事兒,我看著不錯。」
再度把棋子歸為,姚珞也早就過了輸一盤就哭鼻子的時候,看著外面略顯得發藍的天色用摺扇拍了拍桌沿:「那從今日起,你便住我這兒吧。」
「這——」
「不是說好了,要當我護衛麼?」
對著眼前的小姑娘行了禮,徐福扭捏了一下最後還是住在了偏房。姚珞伸了個懶腰,手裡拿著從餘縱那裡送來的訊息有點出神。
她年齡還太小,要真的出入國相府,那別人絕對以為曹操瘋了。因此在國相府有人這件事情,曹操是預設的。大部分情報透過這位差衛轉交到自己手上,看著上面寫的東西姚珞將那枚竹簡放在自己習慣裝的盒子裡,伸手往棋盤上跳出了一匹馬。
眼下已經是豐收的最後關頭,這個時候也沒人敢對著糧食動手腳。再加上曹老闆轉手把地契放了出去,再加上是個豐年,收上來的麥子只多不少。
再加上濟南泉城水源豐富,四月時曹操入濟南,那批地契拿回來的平民百姓搶種了最後一波稻種,糧食也應該是不缺。
但募兵這件事情,還是得讓夏侯惇來。
凝視著那匹「馬」,最後姚珞還是將馬撤下,換成了跳象。
曹老闆啊曹老闆,您七月能回來就回來吧,要不然回頭兵練上一個月,大家可又得去折騰秋收,又得忙個半死。
怨念地把手裡的竹簡寫完扔去另外一個盒子,姚珞也懶得再管這些,專心致志說完一個月書,成功把洪荒神話折騰到黃帝戰刑天的時候,終於等到了餘縱也鬆了口氣一樣給自己遞來的「即歸」二字。
曹國相,他們的濟南國曹青天,終於打完黃巾賊終於要凱旋歸來啦——
透過姚珞的口成功把這訊息傳遍了整個濟南城,在曹操帶著那麼不過八百人回到濟南城的時候看著居然還有出城迎接的百姓不由得正了正頭上的頭盔,讓旁邊一個容